泥鰍這人的一身本事,實在是對現代科技的一種諷刺。不過,也因為他有這一身本事,他居然可以逃過別人那種老死在肮髒監獄裏的命運,因為他被請去當偵察和反偵察的化妝術教學了,專門教各武裝部門的人,雖然沒有完全的自由,隻能在一定的範圍裏活動,但已比那些坐穿牢底的幸運一萬倍。
“哼,好像你懂的很多一樣,淨說些神之又神的東西來哄女人,還說什麼你們年輕人不懂,裝的高深莫測,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我說金大小姐,你別這麼天真好不好,這個黑猴子,就是想哄你和他出街,然後開房,然後,嘿嘿…”那女警聽他跟金勝男又聊到一塊去了,便又炸刺了。
“嘻嘻,你是不是這樣上過他的當呀,怎麼這麼熟悉他的手段。”金勝男倒是不惱,也不是害羞,反過來笑那女警,她本是無心的玩笑一下,哪想說中了人家的心事,雖然不是黃文山用手段哄的,但她確是跟黃文山有一腿,不由得臉色赤紅如火。
兩個女不吱聲了,車內一片沉靜,風廳長終於安排完,金勝男也把老妖婦的東西全複過來了,她弄了一個病毒在老妖婦的電腦上,讓電腦可以自動把之後的文檔上傳到他的郵箱,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對風廳長說,有沒有夜宵慰勞,肚子造反了。
“這叫活該,誰叫你剛才吃飯的時候隻顧吵架不吃飯呢。”風廳長笑道。
“哼,小氣,哪有這樣的領導。”金勝男道。
“哈哈,這也叫小氣啊。行吧,我請你們吃夜宵吧。收拾好東西,你們幾個,回到去就讓他們接班吧,我們一起去吃點。”風廳長今天興致十分的好,大收獲啊,今天。
“老山羊他們什麼時候到?這件事宜速不宜緩,緩則有變。”黃文山收起那嬉皮笑臉問風廳長。
“他們都已在路上,應該不用天亮就到吧,我們吃完了直接去靜江還是怎樣?”風廳長問道。
“讓我想想,雖然讓他們在靜江落地,但也不一定我們得過去。這車上得有一個人駐守,這是要緊關頭,得有人隨時做應變才行,不然有什麼大變動,他們打電話,我們再做出決定,這時效慢了很多。”黃文山背著手在車內走來走去,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你說的也是,要不,你去和他們會合?我在這裏策應?”風廳長道。
“我就說不好了,領導你不是說,這個案子你都聽他的,他不在這裏,有什麼突發,你還不是要找他來決定?”金勝男道。
“勝男說的也是,要不你在這裏,我去靜江?需要搞動什麼人,你馬上給我電話,我可以馬上安排。”風廳長說道。
他說的雖然好,但是,黃文山他有他的想法,有他們條子的人在,他作什麼決,他們照不照執行,有事都不用他來背,但是,如果這裏沒條子在,完全由他來做決定,那麼有什麼時的時候,責任就在他身上了,這等笨事,他才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