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薇的口技超群,沒幾下,把一向淡定的黃文山弄的如飛九天,飄飄欲仙。姚薇吮了一會兒,她自己也是不能自持了,站了起來,抱著黃文山的脖子吊了起來,雙腳夾在他的腰間,用那水淋淋的仙人洞碰了碰那如一枝旗杆一樣豎著的狗東西,想對準了就往下坐的,但是黃文山太過興奮,那狗東西一跳一跳的,她根本無法對準,心裏一急,用兩隻大咪咪 壓在黃文山的胸前壓了壓,嚶嚀幾聲,示意他把那狗玩兒塞進去。
黃文山也是已到了最興奮的時候,那猙獰凶狠的狗東西,已張熱到了極點,正如惶急而逃的大蛇,要尋洞深鑽呢。他伸抓住那漲熱的擀麵杖定在那兒,姚薇搖了一下屁股,使得那一叢雜草中的噴水無底洞對準了那蛋大的圓頭,身子往下一坐,篤的一聲,那小孩臂兒粗的熱鐵棍已進去大半截。
“啊!嗯…,好!嗯!”她長長的啊了一聲,然後身子抱著脖子往上拉起了些,那狗東西帶著那粉紅的嫩肉往外翻,拉出來小半截。黃文山雙手托著她的屁股,輕輕的托起放下幾下,那水簾洞中的嫩肉兒夾著那火熱鐵棍上下的抽動幾次,兩人頓時舒服的一陣肉緊,嘴對著嘴相互的用力深吸了一陣。
黃文山托起她的屁股,讓那狗東西的那磨菇頭退出到那水簾洞口,然後拉著她的屁股往下一拉。啊!兩人同時長歎一聲,那玩兒全進去了。姚薇的這個姿 勢,足可以讓那玩兒達到最深處,沒有一絲浪費它的長度。
姚薇全身緊繃,那無底洞一陣抽搐,周圍的嫩肉兒,緊緊的箍著黃文山的狗東西,使他感受到比剛才姚薇用嘴吮吸更強大的力度。真是名器啊,除了在她身上,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享受過這種感覺。
兩人站在地上大戰了一會兒,黃文山有點兒累,抱著她就往房間裏走,他要找床。
幹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燒是正常的,但是能燒了一整晚的,大概就隻有黃文山這堆超級幹柴和姚薇這把無敵之火了。當夜兩人從廳到房,又從房間到廚房,大戰整整一小時才稍歇。
黃文山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休息,姚薇當然也是光溜溜的去廚房煮東西。他們要被充一點能量,然後再戰,似是要把這半年落下的戰事被回去。
一晚大戰,兩人也不記得到底來了幾次,隻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全屋都亂七八糟的,而且床上的狼藉,更是讓人難以相信,那席子上的一灘水,居然還沒幹,粘粘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姚薇把黃文山那狗東西從那水簾洞中拿出來細看,雖是疲軟狀態,但依然讓人著迷,可惜,這玩兒不能永遠屬於自己。
昨晚黃文山本來要用那雙修之法強忍不瀉的,但是姚薇沒學過那雙修之法,如果隻是她一路逛瀉,沒補回一點給她,她會更憔悴,更衰老,所以他最後還是把一泡濃濃的精華漿糊瀉給了她。所以,早上醒來,黃文山有些許疲憊,懶在床上不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