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哪兩件事惹到你頭上了。”慧珠問道。
黃文山笑了笑說:“第一件,你不應在榕城用蠱把那幾個女人給殺了。就因為你的蠱毒把那幾個女人殺了,才把我牽到案子裏頭來。其實這蠱毒殺那幾個人,並不是單獨發生的,而是一係列的案子連在一起的一個交結點,我想,你當果隻是為了錢,並沒想過會越搞越複雜,到最後你不得不殺人了。”
“唉,是啊,我們隻是為了錢,沒想過要殺人,但是到最後卻沒辦法把尾巴切斷,隻好用殺人這個方法了。隻是上天真的對我太不公平了,這麼多殺人的沒遇到你黑山雞,偏偏讓我遇上了。第二件,你是不是說,我不應該綁師妹呢?”慧珠說道。
“沒錯,本來,我和你們並沒有任何交集,隻是為了一點疑問,又抱著到榕城遊玩的心太,答應做燕燕的司機,沒想到,差一點死在榕城。這使我很生氣的,我知道,事情並不是搶劫,或綁架勒索那麼簡單,因為我們都不是有錢的主。不是勒索,那麼就是尋仇,但是尋仇的話,無需費那麼多周節,直接把我們給殺了就完了,那麼會剩下來的,就是為了秘密了,我是沒有秘密的人,但當時號稱最年輕女心理學家的燕燕卻是有秘密的。她已跟我說過,她的心理學,其實並不是代的心理學,而讀心術,她的讀心術又是師承一個古老門派的承全,於是我便想,這一定跟她的師門有關了。”黃文山說的很緩。
“於是我逼問她師門的事兒,她沒有辦法,便把師門的事和我簡說了一翻。當時我就說,應該是她的師姐搞的鬼,可是,她說不可能是師姐,因為照算師姐都過百歲了,除非她學了師門的駐顏術,才有可能活到這麼大年紀還有精力去折騰這種事,可是她又說師傅說過,這門駐顏術有大缺陷,他誰都不傳授,所以她師姐不可能學了這門秘術。她有多傻,一直到看你的視頻,她都學以為是你的女兒。但是,如果是你女兒也不可能這麼年輕,所以,最後她才不得不相信,是你。”黃文山想起李英,這個女漢子,案子完後都還沒見過她,有時間得和她聯係一下。
“唉,這麼說來,這兩件事我真的錯了?可是誰能想到,你這個開車的,居然是要我命的人啊,若早知道,要麼我結果了你,要麼不動師妹了。不過,我當時並不想要你們的命,我隻想要那藥方。誰又能想到,師傅就是在為沒有藥方而死在駐顏術上的,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找不到藥方中的藥才沒能繼續活下去的。”′慧珠說道。
“所以說,很多事都是天注定的,你就別太多想法了。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的,你可知道,殘缺玉龜是用來幹什麼的?就是你們師門留下來那隻斷了一條腿的玉龜雕刻。”黃文山想起伍中華的收藏裏有一隻小一號雕刻得更精臻的玉龜,不知是不是她們師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