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是做春夢,孩子們都能在夢裏組個足球隊了,不,是運動會方陣。”
楠哥看我和騷子兩人撕起了皮,索性也加入了戰局,一邊光著身子走向了廁所,我看他們以多欺少也懶的取掙口舌之快,又一個鹹魚翻身死死地睡了過去。
騷子不知道整理了多久才走,最後還是被楠哥拉去了食堂。哎……這麼混吃等死感覺自己的大學生活遲早要玩,
下午去給老板娘打工,送餐正路過十字路口,碰巧又遇到紅燈,等待著一秒一秒走過的交通燈,時常就在想要是突然發生個車禍然後再來個怪獸啥的,這樣說不定電影裏的情節自己也能碰上。
不過現實就是現實,哪來這麼多光怪陸離的事情,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斷重複一天又一天的日常以及偶爾像現在這樣發發呆或者中二一下,睜眼閉眼直至死去。
說起自己打工的這家快餐店人真是少的可憐,現在大家都在流行那個什麼外賣軟件,唯獨我們老板娘就是一意孤行不肯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不過這對我們這些打工的到是件好事,工資不少拿就是。
回到店裏以後,看著店裏就隻做了一個客人點著分薯條正慢慢的吃著,看這客人是個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男孩即使身在屋內卻戴著帽子,外加一副大大的眼鏡真是…腦子有病。
老板娘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兒的手機信號也差的不行,無聊至極剛好看到桌子上放著些硬幣便隨手玩了起來,誰料一個不小心,硬幣撒了個滿地,讓那客人也嚇了一跳,起身離開座位幫我拾了起來。
“謝謝。”那人很快撿起了硬幣走到我麵前,讓我更加覺得有些丟臉,可離近再一看這人,長得中規中矩沒什麼突出的地方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敢,直到他開始向我說話,這種感覺就更加濃重了。
“請問你是陶明海同學嗎?”
“恩。”眼前的男子總讓我有一種說不清到不明的感覺,可令我更加驚訝的是,他竟然還認識我。
“我是騷子在社團的朋友,他晚上要和隔壁學院的幹架,叫你下班了趕緊過去教堂附近那棟廢樓幫把手。”
男子說完以後就走了,我對他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淡了許多,倒是那不爭氣的騷子又出去惹是生非。
可兄弟有難做朋友的又不能不幫,我平時很少有打架,這次他們連我也叫去,估計對麵也來了不少的人,搞得我還提前和老板娘請假出去。
可前腳剛踏出去,我突然又想起了一見很重要的事情。
媽的!那人沒給錢啊!
我很快趕到了現場,可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有的隻是滿天亂飛的灰塵告訴我在自己之前根本沒有人來過。難道他們改地方了?我掏出手機打算給楠哥打個電話問問,可剛一接通就感到腦袋一痛眼前一片漆黑。
“喂,小海怎麼了?”
“代理者同學,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了。”
“你是誰?!你把小海怎麼了!”電話另一邊的男子顯然已經憤怒到極點,但更令男子感到驚訝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是誰馬上你馬上就知道了,用你的能力趕緊過來!穆宇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