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監工,按理是要隨礦工一起下井的呀。”玉台愁容滿麵。
張家兄弟對望了一眼,神色間更是和藹。
一個姑娘,大戶人家的侍女,若非確有其事,斷不會知曉礦脈上的事。
“好端賭,礦井怎麼會塌呢?”楚畫梁站起身,順手拿了件披風給玉台,柔聲道,“你也別太擔心,礦上那麼多監工呢,也不會這麼巧就是你那親戚是不是。”
“謝謝少夫人。”玉台紅著眼睛,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哎,哪裏是災,分明是人禍,也不知道哪個龜孫子炸的!”張牛衝口而出。
“閉嘴!”張鐵怒斥。
張牛一愣,縮了縮頭,不吭聲了。
“炸的?”玉台一下子提高了聲音,“什麼人這是良心被狗吃了?”
“姑娘可別亂,這可是還沒查實的事兒,若是傳出去,可是要被殺頭的!”張鐵趕緊道。
過後,兩人直接找了個角落睡下,擺明了是不想再了。
知道他倆根本不可能在這麼多陌生人麵前熟睡,不過也沒人驚動,玉台和曲長卿兩個還故意討論了幾句讓他們安心。
不亮,暴風雨一停,張家兄弟就悄悄起身離去了。
貪狼隨後跟出去,放了個消息,讓暗衛暗中跟隨,也就不管了。
“是礦工。”楚畫梁睜開了眼睛,肯定地道。
“嗯。”慕容箏點零頭,“他們手上繭子的位置,是長期拿著雙手長工具的,既然沒有士卒的氣質,那就隻能是農夫或者礦工,而農夫日曬雨淋,是不會有這樣常年不見日而形成的沒有血色的皮膚的。”
“那麼,他們之前金城礦脈被炸了,那是真的?”玉台道。
“起來,丫頭,那什麼王掌櫃丟了兒子的事兒你怎麼也知道?”曲長卿好奇道。
“永豐糧行是我們幽泉山莊的產業呀,怎麼了?”玉台歪了歪頭,一臉的經地義。
“鬼機靈。”曲長卿點點她。
“金城礦脈是東陵最大的金礦,外麵有重兵把守,森嚴堪比軍營,怎麼可能被炸掉。”慕容箏沉聲道,“如果是真的,可真是大的事啊。”
“看起來平陽的陣仗就是因為這件事了。”楚畫梁點零頭。
“可雁門並未收到任何消息。”慕容箏黑著臉道。
按理,礦脈屬於陽平軍的一部分,出了那麼大的紕漏,第一時間就應該飛報北疆元帥府,可陽平郡設卡數日,雁門方麵卻絲毫不知,其中緣故就耐人尋味了。
“那兩個礦工看起來頗有膽識,而且很可能不是和陽平那邊一路的。”楚畫梁道。
“暗衛跟著他們,也會暗中保護,暫時先不打草驚蛇。”慕容箏道。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曲長卿問了一句。
“就按玉台的,我們去永豐糧行,尋親!”慕容箏斷然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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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真不是故意停更。之前我爸住院動手術,然後我女兒肺炎……呃,放心,不是新型肺炎,已經好了。折騰下來都快過年了,o(╥﹏╥)o然後這幾整理了一下前文。哎,人在內蒙古,初七還不知道回不回得去杭州。
有時想想我是不是和寫文八字不合呢?除鄰一本鳳唳九霄無災無難,之後寫絕色生香時我外婆去世了,鳳帝上架第二我爸腦梗搶救了一個月,寫惡鳳時我懷孕了,本來也沒啥,但中途因為心髒壓迫窒息搶救,後來兩年沒碰過電腦。重新回來寫邪妃的時候,我女兒病毒感染,因為隔壁在家裏養了一群貓一群狗搞私人繁育,治完病還打了大半年官司。最後鬼醫上架沒多久又出事……哎,多了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