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王莽斷案 1(1 / 1)

走進我屋裏,楊伯老問:“昨晚上徐先生回來過麼?”

“沒有。”我睜著眼睛瞎道:“大門緊鎖,四周有木欄圍著,我如何進得來?”

“也是啊。”楊伯老低頭想了想道:“為什麼的你的床上如此淩亂,還有一片血跡?”

我一看床中,果然有一灘鮮紅的血跡,是奸汙蠻刀時候留下的。

心裏大驚:糟糕,奸汙蠻刀後沒有清理現場。真是大意啊。幸虧如今還沒有dna鑒定,否則把我的**拿去和蠻刀體內的對比,肯定把我抓起來!

**匈奴的公主是什麼罪名?先割下弟弟,再五馬分屍?我怕怕!

“我也不知道啊。”我滿臉驚訝,恬不知恥地伸手去血跡上蘸了點血放到鼻尖嗅了嗅又湊到楊伯老鼻子上問他道:“老先生常年身居大漠,比我有經驗。依先生看究竟是什麼動物的血?”

楊伯老不知是計,認真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舔嚐了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留下的。好像是人血,又比人血腥膻——”我拚命忍住笑,最後腸子憋得差點斷掉,急忙飛跑出去倒在草地上縱聲大笑。

等我笑停,現麵前站著兩個人,正對我虎視眈眈。一個是楊伯老,一個是牛胡蘭。

“你很得意嗎?”牛胡蘭踢了我一腳板著臉問:“你不覺得自己應該為昨晚上生的事情負責麼?”

“負責?生了什麼事情?”我站起身張大嘴問。

“你別裝蒜,你給我進屋去。”牛胡蘭揪住我的耳朵就往屋裏走。

“放開我。”走進屋裏,我掙脫牛胡蘭罵道:“你這個潑婦。”

“快,昨晚上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幹的?”牛胡蘭喝道。

“昨晚上的什麼事情?”我一臉茫然:“我今早上才回來的,如何知道昨晚上的事情,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還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不是你幹的你為什麼笑。”牛胡蘭緊追不舍。

“我笑不笑幹你屁事。”我憤然作色道:“你給我滾出去,老子要睡覺了。”罷就倒在床上。

牛胡蘭無法,跺腳走出屋去。

楊伯老坐在床邊沉吟不語。半晌開口問道:“徐先生昨晚上真的沒有回來過?”

“廢話。大門鎖了我進得來麼?”我翻身坐起來問:“究竟生了什麼事情?”

“那就奇怪了,昨我把先生要的東西都放在這裏,今早上來看卻現什麼都不見了,而且房門大開,你的床上還留著一灘血。”楊伯老盯著我道:“最蹊蹺的是雕莫鞮皋居然被人打得像鬼一樣掛在吊腳樓上,大胯裏傳宗接代的家夥也被人割掉了。”

“會有這種事情!”我誇張地張大嘴驚訝道:“是什麼人居然幹出如此喪盡良的事情來?真是太慘無人道了。後來怎麼樣?”

“快亮的時候,士兵們聽到蠻刀公主的喊聲,才現他身體凍得僵硬,渾身紫,離死不遠。蠻刀已經神誌不清,連聲見到鬼。後來就嚎啕大哭。”楊伯老惻然道。

一定是感覺自己的下體被人侵犯,不哭才怪呢?我得意地笑。

“後來呢?”

“就被七八個士兵送回家去了。命根子被割掉不,還凍了大半夜,我看能否保住命都難。”楊伯老搖頭歎息道:“最可憐的就是蠻刀公主,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肯定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

“究竟是什麼人幹的呢?把個活蹦亂跳的美人嚇成那樣,會遭譴的。”我義憤填膺地捶打著床道。

“如果徐先生沒有回來,那是誰幹的呢?”

“你是在懷疑我?”我喊道:“告訴你,我昨晚上是在外麵的草地上睡了整整一夜,你竟敢懷疑我!”

“你真的和此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楊伯老目光炯炯地盯著我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是我把的老二割掉的?雕莫鞮皋少也有兩三百斤,我連搬都搬不動,如何能把他打昏掛在吊腳樓上?”我避開楊伯老的眼神輕描淡寫道:“他可是匈奴的第一好漢的。”

“你這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枉你還當老師!”我對楊伯老進行了嚴厲的批評!

楊伯老問不出子醜寅卯,灰溜溜地走了。

我趕緊去找來剪刀,把床單上紅紅的部分剪下來藏好。這是犯罪證據,我必須把床單燒毀,免得留下麻煩。至於剪下來的血布,我要好好珍藏,那是我穿越回漢朝的第一個處女,具有很深刻的曆史意義!

吃過早飯,麻煩就找上門。

單於領著一大群男男女女,哭哭啼啼地來到學校大門前,口口聲聲要王莽揪出凶手、主持公道。

雕莫鞮皋老爸和幾個哥哥都戰死沙場多年,他從和母親相依為命。還有他的婆娘,哭得那叫一個慘。把人的心肺都快要揪出來。

我走出去看時,單於他們正在王莽的陪同下查看昨晚上的犯罪現場。

蠻刀居然也在其中,隻見她神情淒婉,眼中充滿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