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疼!輕點你輕點!”
呂蒙突然被白可揪住耳朵,一股疼意從耳邊傳來,驚得他呱呱叫,連忙用手去護著耳朵,可是又不敢碰,就怕白可她一個氣氛,再加一把力到他可憐的小耳朵上!
“輕點輕點!”
“還是知道疼的呀,看你還敢不敢叫白豆腐了。”
“不……不叫了,不叫了,臭女人,放手,放手,你快放手啊!”
“臭女人?!”手上加重一道力。
“啊!不是不是,你聽錯了!”
“哼哼,叫姐姐,白姐姐,知道了沒。”
“是是是!白姐姐,白姐姐。”嗚嗚嗚軍師這裏怎麼有個母老虎啊,可憐他的小耳朵了。
“嗯!這才乖嘛!少年!”白可滿意的笑了笑,才摸了摸小正太的頭。
呂蒙委屈!柔著通紅的耳朵,憤憤的由著他頭上的一隻手在亂搞,直到撲淩了他整齊的發!
“咕咕嚕~”一道既不和諧的聲音從呂蒙的肚子上傳來,惹得呂蒙鬧個大紅臉。
“哈哈~”小正太紅臉什麼感覺?萌翻了……
………………
“諾,吃吧。”白可做了些飯菜,放在呂蒙桌前。
看著桌上的一葷一素,香氣不斷撲鼻而來,他咽了咽喉,肚子叫的更歡了,可是他就是不動筷子!
“怎麼?不吃?我可是看在你叫我一聲姐姐,才下廚給你吃的。”
呂蒙看看誘人的飯菜,又看看白可,最後搖了搖頭道:
“主公罰本少將今日不許吃飯!”就算飯菜再如何誘人,可是軍令如山,不可違。
“主公?孫權?!”
“嗯,主公讓本少將好好識字,可是本少將一個字都看不下去,就跑去練武了,所以主公罰本少將不許吃飯。”呂蒙摸摸餓扁的肚子,看看誘人的食物,好折磨……
“哦。孫權不給你吃飯,那你可以吃菜。”白可把飯丟在一旁,把菜挪到呂蒙身前。
呂蒙眼睛一亮,正太臉上滿是激動:“真、真的能吃?!”
“嗯!”這種邏輯思維……可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她親親的同同桌學得……杠杠的厲害!
“好吃好次,隻是果次嘟豬可次的菜了!(這是我吃到果最好吃的菜了。)”呂蒙覺得白可說得好有道理,立即就動手吃了,吃的語無倫次!
“好吃就吃多點。”話說她的廚藝就是中中吧,可是這個落後的古代,做飯菜就隻會,水蒸,水煮什麼的,而且所用的調料也不多,而她來了這麼多天,收集了許多他們沒有見過的調料,而且做法也跟他們不一樣,當然,好吃的程度不隻是提高一兩分!
“阿蒙啊,姐姐看你還在長身子的時候,那個孫權也是太過分了,虐待不良少年,以後真不高了怎麼辦!”那個麵癱臉,不僅無情還虐待未成人!
“不是,本少將明白,這都是主公為本少將好。”
“……”被洗腦的孩子!
“我們主公,在江東,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他在她心裏的形象是個麵癱,冷情,還有他的那個絕色的冰塊臉!
“主公他,七歲能文,九歲能武,十一便可百步穿楊!十三就從軍,不已他公子的名義,隱姓的從軍,他用他的聰明才智,有勇有謀,從最小的兵卒爬到大將軍的位置。”呂蒙越說越起勁,那眼睛越來越亮,好想裏麵的主角就算他一般。“白姐姐!你說我們的主公厲害不厲害。”
“厲害厲害!他最厲害行了吧。”
“不過……”呂蒙說著說著就泄氣了。
“不過?不過什麼?”說得好好的怎麼就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