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雞公河裏魚蝦頗豐,隻因林智驍一心一意地在用舌尖將黃雲香引入如夢如幻的意境之中,兩人都長時間未曾移動。
那水中夜尋食物的魚兒,見了林智驍的丁丁激起河水的洄漩,以為是什麼美味食物,爭著來搶食,這才讓專心致誌地擁吻黃雲香的林智驍驚跳起來。
見黃雲香神情正常,林智驍懸著的心才略微放下,大口地喘息著。
黃雲香笑嘻嘻地伸手攙住林智驍的胳膊,調侃著道:“也許是鰻魚以為是豬腸子,就貪婪地撲上來一陣猛吞呢!不過,這河裏的魚都不凶,傷不到你的,放心好啦!”
林智驍的手摸了好一陣,才放心地對黃雲香道:“好像沒少什麼似的!”
剛才好一番如夢如幻的絕妙享受,讓黃雲香的身心極度的舒暢,心情無比的愉悅。
黃雲香邊伸手向林智驍邊道:“讓我看看是少什麼!”
林智驍得知河魚不會傷到自己,已然放下心來,調情之心再萌,就笑嘻嘻地道:“好像都沒少。隻是經魚兒這麼一驚嚇,嘿嘿。”
原來,黃雲香的體香是從身前散發出來的,怪不得她在岸上時身體會那麼香!
林智驍貪婪地享受著香氣帶來的清爽感覺。
到了水沒膝蓋高的地方,黃雲香鬆開林智驍的手,嫵媚地掃了他一眼,柔聲道:“你在這等會兒,我將衣服放到岸上就回來。”
林智驍本就聰明,雖然初次下河水裏去,卻很快就領悟到站在流動的河水中,雙腳必須努力踏到河底較為堅實的深度,雙腳成前後支撐的站位,才能有效地用後腿抵禦河水的衝力。
望著黃雲香走回來那凸凹標致的身子,林智驍不由咽下一口唾液。黃雲香見了,嫵媚地笑著走到林智驍身邊……
江風輕柔地撫過,江水輕盈地滑過,月亮淺淺地笑著。
連岸上刺藤叢中的知了,邊觀賞著這難得一見的表演,邊不停地叫喊著:“知了,知了!”
一頭貓頭鷹蹲在鬆枝上,好奇地盯視著河水裏的不一般的景致,瞪著圓圓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還時不時撲楞幾下寬大的翅膀,以表示它看見了。
林智驍邊盡情地揮霍著他的熱情,邊向三十多米處一塊岩石上那隻水獺怔怔地望過來的目光扮著鬼臉。
陌野上的生命,自有其生命衍化的規律,都是以生命傳承為目的的。
隻有人類獨具情趣性、愉悅性、觀賞性,最弱化了的便是生命的傳承性。
因而,人類會因人而異,因地而異,因時而異,因情而異,絕無絕對相同的體驗。
河水中的體驗,既讓林智驍克服了對水的恐懼心理,又讓他平添了許多聞所未聞的樂趣。
這水戰的體驗,給了林智驍比平日更多的樂趣更大的刺激。
正想繼續努力時,卻聽到黃雲香哀哀地問:“都一個多小時了,你還沒好啊?”
心知黃雲香已經再難支撐多久了,林智驍隻得放縱自己的感受……
隨著林智驍急促大聲的叫呼聲趨緩趨弱,他張開雙臂緊緊地跟飄香擁抱在一起。
任憑河水衝刷著他們的後背,任憑知了拚命地告訴他們:“知了,知了!”
任憑月光輕柔地塗抹在他們潔白的肩膀上。
時間仿佛停止“嘀噠”了,他們也仿佛成了一尊令人感動的深擁塑像!
潘虹嫂子抱著南南,送走一大幫的嫂子回到大廳。
見盛工還在臥室裏加班做培訓的資料,就低聲哄著南南先到床上去。
盛工頭也不抬地道:“潘虹,林智驍回來啦?剛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呢!”
潘虹嫂子想起林智驍被那幫嫂子給嚇得不敢回家來,不由“噗哧”一聲笑著道:“是南南自己走進大門的,林智驍並沒回家來。”
盛工從資料上抬起目光望著潘虹嫂子,吃驚地問:“林智驍竟然讓這麼小的南南一個人走回家的麼?南南也知道回家的路麼?”
潘虹嫂子微笑著道:“想來林智驍讓剛才那幫嫂子給嚇壞了,抱著南南回到大門口,見那幫嫂子還在大廳裏,讓就南南自己走進來了。頭一陣,你不是去找過林智驍麼?沒找著就說明他抱著南南到比較遠的地方散步去了嘛。路那麼遠,南南這麼小,怎麼認得回家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