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展配合著常思玉紅唇,輕吻地在她的唇間摩挲著,引導著常思玉的想像。
常思玉心知杜展意在誘導,並不一定會實實在在地跟她酣暢淋漓的做,便故意媚力十足一笑,想試試杜展是不是有占領她身體的衝動。
杜展本來想挑起常思玉的想像,讓她的想像展翅翱翔。
沒想到常思玉同樣心存試探,眉梢間魅電媚閃著,心裏卻在揣測著杜展的身體反應與內心所想,因而並未大受杜展的誘惑。
杜展感覺不到常思玉熱烈的反應,心想這樣做的效果不好,立即欠起上身將常思玉上身抱起,雙手環到她後背一個對鬆。
常思玉感受著杜展的熱烈,心裏有點相信杜展開始真的想做了,才用雙用摟抱在杜展的緊致有力的臀部,用力地配合起杜展來。
心理就這麼稍一轉變,常思玉身體裏的火焰便開始燃燒起來,才漸漸進入應戰狀態,漸漸地把試探的心甩掉。
但杜展為了證明他很男人,動作不僅粗野,簡直要用野蠻來形容了。
常思玉實在受不了了,隻得伸手在杜展的大腿內側最柔軟的地方死命一擰。
杜展頓時痛得大叫一聲,彈射往後疾退,憤怒地瞪著常思玉問:“你幹嘛呀?”
常思玉雙手按在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惱怒地迎著杜展憤怒的目光,死死地對盯著。
兩人的目光,誰也不肯先撤,一眨不眨地瞪視著對方,仿佛一瞬間都石化了一般,任憑江風吹拂著從皮膚上滑過。
杜展、常思玉兩人在沙灘上岩石後對峙超過三分鍾了,雙方的心情已經由對峙最初的憤怒漸漸轉化成堅持,都想著要讓對方的目光先躲避,從而在心理上戰勝對方。
誰都知道,目光對峙時間越長眼睛承受的壓力越大,心理承受的壓力也越大。
不管誰的目光先躲避或者先閃眨,又或者先說話,都是心理力量開始軟化的表現。
兩人就這怎麼光著身子,又堅持對峙了一分多鍾。
常思玉感覺眼球澀癢得要死,就在快要堅持不住要眨眼的時候,立即衝著杜展怒吼著:“你這個野蠻男!”
隨之眼皮連續眨動,將幹澀的眼睛稍為滋潤了些,眼睛上的壓力才慢慢減弱,心理壓力也隨之減弱。
但她知道自己這麼一吼,已經無形中宣告她是對峙中的失敗方了。
杜展心知自己在對峙中勝利了,已經在心理上壓倒了常思玉,雖然常思玉用了野蠻男來罵他,也說明常思玉將他當回大男人了,立即大聲回應著:“你這個野蠻女!”
常思玉憤怒地吼道:“我野蠻什麼了?”
杜展將雙腿往外一掰轉,將大腿內側轉向常思玉展示著那一大塊的淤青,憤憤然回應道:“這就是你野蠻行徑的直接證明!”
目光移向杜展左大腿內側,常思玉見杜展被自己死命一擰,給擰出一大塊象熟透的葡萄皮那般的淤紫來了,心中歉意立生,嘴上卻強著道:“不這樣擰,你肯停止野蠻男的行徑嗎?”
杜展被常思玉擰痛彈身後跳時就已經明白,自己太野蠻了,當時心裏已經有了歉意。
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太野蠻了,直著勁脖子強強著道:“可你看看,這一大塊青紫色的,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痛!而你呢?還不是好好的!為什麼最後受傷的總是我?”
常思玉口氣明顯軟了下來,道:“你溫柔些,我也不會擰你,這是你自找的!”
見常思玉語氣軟化了,杜展也隨之把怒氣遣散,怪怨著道:“我還得看著秒表呀?還得數著秒麼?這多一秒少一秒的,也死不了人!你不是還活蹦亂跳在跟我吵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