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傷害到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藍冰兒目光透著一股陰冷,陰森森地說道。
楊方對於藍冰兒的異常沒有一絲的驚訝,他隻是擔憂的上前緩緩的安慰著藍冰兒,他不想一點也不想藍冰兒活在以前的記憶裏。
“冰兒乖,不要想太多。”說到這裏楊方突然看向顧白說“恐怕你們都不知道藍母一直以來都有病吧!”
“你不是很好奇為什麼五年前看到的藍霜兒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的人嗎?”
“我告訴你,因為從一開始藍霜兒的心髒病根本就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冰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都是她害的。”
“冰兒原來很健康,是藍霜兒有心髒病,可是也僅僅隻是有,並不嚴重,相對於藍冰兒的隱形心髒病,她藍霜兒也僅僅隻是查出來有心髒病而已。
“但是,藍父藍母不知道同樣也患有心髒病的藍冰兒。於是他們為了藍霜兒顧此失彼,往往忽略冰兒。”
“冰兒時常吃著冷飯冷菜,因為冰兒的父母都去了醫院,沒有人照顧冰兒。我還記得有一次冰兒發高燒,家裏無人,冰兒獨自一人去買藥,結果差點被車撞死,因為受驚,失了魂。”
“當晚藍冰兒高燒不退,說了一通胡話,肇事者也自然知道了藍冰兒的情況,他雖然不能夠幫藍冰兒什麼,可是他還是找到了同樣在這家醫院照顧藍霜兒的藍父藍母,並且對他們一番告誡。”
“如果僅僅隻是這些的話,也不至於後來發生那麼多不必要的事。”
“你知道冰兒的父母他們得知藍冰兒高燒後的反應嗎?他們埋怨藍冰兒不懂他們,不懂他們的辛苦,他們竟然認為藍冰兒隻是為了博得他們的關注故意生事撒謊。”
“當時,藍冰兒就在一旁站著,她聽到了他們的埋怨。”
“回去後冰兒便神智不清,是醫院的一位住院老人他懂得叫魂,把藍冰兒的魂叫了回來。”
“原以為此事就此會了卻。”
“誰成想藍霜兒的病情加重,他們夫妻二人竟越來越瘋狂,打上了冰兒的主意。”
“為了一個根本活不久的女兒,他們要求健康的冰兒去救那個病弱的霜兒。”
“你們知道嗎?他們居然想要冰兒的心髒。”
“他們居然就那樣告訴藍冰兒,那樣自私的要求藍冰兒把心給了藍霜兒。”
“如果不是藍冰兒打電話給藍淺白,藍冰兒早就死了。”
“那還是父母嗎?想要犧牲一個健康的孩子來救另一個活不久的孩子。”
“可他們不知道藍冰兒隻是亞健康。”
“淺白就是阻止了這件悲劇發生的人。她讓醫生隻做了一個搭橋手術,並且和醫生合夥給藍父藍母唱了一出戲。”
“最後藍冰兒被淺白帶走了。”
“從頭到尾藍父藍母隻顧得藍霜兒不記得他們還有一個女兒藍冰兒,等他們想起要將手術後藍冰兒的屍體取回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你們覺得這樣的父母給藍冰兒帶來怎樣的痛苦和絕望。”
“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冰兒的絕望,藍淺白在冰兒眼裏就如同是救世主,上帝那般的存在,因為藍淺白救了她的生命,而且給予了她可望不可及的關愛,那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關愛,她就如同溺水之人手中緊握的三根稻草般,再也無法讓藍冰兒放手。”
“這份畸形的愛,不容於世。可它卻是藍冰兒的救贖。”
“五年前藍霜兒的心髒病犯了,當時藍父藍母隻是以為這是遲來的排斥,而根本沒有意識到其實藍霜兒的心依舊還是她的那顆心。”
“不過,你們恐怕是不會想到藍霜兒的心髒病是怎麼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