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旭興奮地:“嶽任抓著他的腳一下子就把他掀翻在地了!他爬起來就沒敢再打!”
褚嶽任笑道:“他很爽快,認輸了!”
夢生笑著:“警衛團的人總認為自己了不得,給他們點兒教訓也好!要他們知道外有!”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褚嶽任打開門,那位教官站在門外,對褚嶽任:“同誌!你的武功不錯,能不能到我們警衛團來?”
褚嶽任向屋裏努努嘴:“你跟我們領導吧!”
教官進屋給夢生敬禮:“報告長!我是中央警衛團三營副營長!”
夢生還禮,道:“你的要求我不能同意!”
副營長還想要什麼,夢生卻接著:“你們的職責重大,一定要多學習,多請教,不要坐井觀,國民黨和日本人中也有高手,你們不進步就要被動。隻依仗某一名同誌的能力是不行的,要全團戰士都成為高手才可靠!明白了嗎?!我們還有我們的任務,但是,可以將他借給你們兩,你們互相切磋一下,共同進步嘛!”
“明白了!謝謝長!”副營長高興對。
“你先回去吧!他隨後就到!”
“是!”
副營長轉身出了門,褚嶽任嘟囔道:“我可不願意去警衛團,搞不好被他們留下,那就慘了!”
夢生麵色凝重的對褚嶽任:“我派你去警衛團是有特殊任務的!警衛團的警衛工作是機密,我們無權查問,你要在明中午之前搞清楚軍委最高領導接見新四軍幹部時是誰值崗,警戒的位置是哪裏!明白了嗎!?”
“明白了!”
褚嶽任剛走,陳處長來找夢生。陳處長對夢生:“剛才對領導接見的同誌進行例行審查,軍委有新四軍派田家明來彙報工作的請示電報,但田家明隻出示了黨證,他在渡海時遭遇日軍,戰鬥中將**華中局的介紹信丟失了。我們沒有打草驚蛇,已經通過了他的審查。”
“我剛才安排褚嶽任去暗中調查中央警衛團後的值班情況了!”夢生覺得有必要跟陳處長一下。
“你懷疑中央警衛團裏有特務?”
“這次敵人的部署這麼周密,一定是誌在必得,靠田家明一個人搞刺殺不容易成功,田家明進入領導的辦公室前要交出武器,還要經過搜身,不可能帶武器進去。警衛團的戰士和領導的警衛員一同在門外警戒,能接近領導的除了田家明外隻有警衛團的人了!”
“嗯!你的有道理!”陳處長又叮囑夢生:“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你在調查警衛團,我們這是越權,行動一定要謹慎啊!”
“領導的安危最重要,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會心行動的!”夢生。
夢生出門送陳處長,順道去總參通訊處詢問回電,恰巧剛剛收到魏的回電,譯電員正緊張地譯著電報,不一會電文出來了,夢生接過見上麵寫著:軍統‘第五縱隊’近期將有重大行動,行動內容不詳。附‘第五縱隊’明:‘第五縱隊’為軍統‘漢中特訓班’結業人員組成,以實施刺殺中**政軍領導人,破壞軍事設施,炸毀橋梁、倉庫等破壞活動為該特務組織的主要任務。據悉,我黨我軍內部隱藏著該特務組織的成員。但他們組織嚴密,聯係方式詭異,不容易偵破,需特別心。
夢生放下電文,感覺事態已及其嚴重。回到招待所,吃過晚飯,褚嶽任回來報告:“已經探聽到了,後為中央領導在院子裏擔任警戒任務的是一名叫‘江有財’的戰士,據我從側麵打聽到的情況,這個江有財是位紅軍老戰士,是長征過來的老同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嗯?”夢生聽這個江有財是經過長征的老同誌也不禁一愣,“長征過來的老同誌在政治上應該是絕對可靠的!難道我的判斷有問題?”
夢生點了支煙,在煙霧中整理著自己的思路,將整個事件從頭理順了一遍。
特務膽大包竟敢冒充新四軍旅長深入革命中樞搞刺殺,必定準備充分,絕不會隻派一個田家明來,潛藏在延安的敵特份子必然參與這次重大行動。但如果是江有財不是特務,一個手無寸鐵的田家明怎麼能對付身材高大的中央領導呢?
夜色已深,桌子上的煙灰缸裝滿了煙頭,夢生撚滅最後一支煙,一個擒敵計劃也逐漸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