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神直朝著最裏麵的那個牢房走去,手下一見暗神進來,更是一臉的恭敬。
看一眼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暗神冷冽的俊彥更是一片嗜血的殺意。
隻見南宮輒一身的淩亂血痕,狼狽不堪,再不見往日的囂張,狂妄,這一刻的他更像是階下囚的魚肉般,任人宰割。
“老大,這個混蛋暈過去,弟兄們這兩天都好好的招待著呢。”阿毛說著,更是一臉的憤恨怒意。
“恩。”暗神低哼一句,銳利的眸子瞥向南宮輒,渾身的血跡幹涸成了深紫色,衣服破爛的早就不成樣子了,混著血跡占在身上,狼狽至極。
暗神瞥過南宮哲的手指,十個指甲統統被拔掉,眸色更是冷了幾分,看向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好地方,薄唇勾起一抹冷意。
“不過,伺候的很好。”冷哼一句,拿過旁邊活力的烙鐵朝著昏迷的人的臉烙去。
隻聽“刺刺”的聲音,伴隨著肉被烤焦的難聞氣味傳來:“啊!”昏迷的南宮哲隻覺得臉上鑽心的疼痛襲來,尖叫一聲,看清楚眼前的暗神時,憤恨的黑瞳更是一片恨意。
整張臉都扭動的蒼白,疼的猙獰,看的阿毛和其他人都不由得驚住了,老大果然夠狠,黑道的規矩,打人從來都不打臉,可是老大卻將滾燙的烙鐵直接烙在了這個混蛋的臉上,可見他有多恨南宮輒。
“這一下是我替冷悅還的。”暗神冷冽的聲音,像是地獄裏的魔音般,殘忍至極。
不顧烙鐵粘著南宮輒的臉,大手一個用力,帶著南宮輒臉上的皮肉撕裂一層:“啊!”又是一聲痛苦的嚎叫,南宮輒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落在夜寒星的手裏,居然被這些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再看向南宮輒的臉時,一大片黑乎乎的血肉模糊,夾雜著人肉被烤焦的難聞氣味,整個地牢讓人不寒而栗。
“潑醒他。”暗神冷冽的俊彥,嗜血的恨意,他的生存法則從來都是得罪我的下場便是生不如死。
上一次這個混蛋設計陷害自己,差點死掉,更害的冷悅那麼痛苦,連昏迷做夢都是眼淚滾落,他怎麼能不恨,怎麼能不在意。
手下一聽,趕緊拿過一桶涼水,直接潑向了南宮輒。興許是之前折磨的太狠,亦或者是暗神剛剛的那一下太過疼痛,一桶水下去,南宮輒竟然沒有醒過來。
暗神銳利的黑瞳如刀一般的看向昏死過去的南宮輒,俊彥滿是憤恨的殺意,一想到冷悅昏迷時的痛苦表情,他更是恨得不行:“看好他,不準他這麼容易就死了,老子要讓他生不如死。”冷哼一句。
“是老大。”阿毛趕緊領命說道,一臉的恭敬。
暗神瞥一眼,轉身離開。
房間裏冷悅昨晚一晚都沒睡,迷迷糊糊中好像夢到了南宮輒,看到他一身是血,很是痛苦的正看著自己,冷悅繃緊的小臉更是皺緊了眉頭,口中呢喃的說著什麼。
隻覺得掙紮中,一隻大手慢慢的摸著自己的臉頰。那熟悉的氣息,讓噩夢中的小女人微微安分了些,男人的大手輕輕的伸過去,小心的幫小女人撫平了緊皺的眉頭,很是心疼。
暗神看著做噩夢的冷悅,那顆冷漠的心不由得疼了下,他自然從夜寒星那裏得知了曾經冷悅和南宮輒之間發生的一切,想著這個小女人被推進火海裏的那一刻,該是怎麼樣的絕望,痛苦,如今六年都過去了連做夢都是如此的痛苦。
想著起身躺在了唐雨的身旁,大手輕輕的將小女人摟緊懷裏:“女人,以後我來愛你。”低哼了一句,沙啞的聲音裏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