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被師傅師娘說中了,命中注定有桃花運相伴!”胡四炮一邊騎著車,一邊回味著與黃清清這半天的相處,還有薑勝男那手感極好的翹臀。“跟美女打交道雖然麻煩,但有時也讓人心情愉悅!”除了家中親人,幾乎與其他女性沒有接觸的胡四炮越想心情越好。
帶著好心情,感覺從縣城到家的路程也縮短了許多,在太陽落山前,他回到了家裏。
到家後,他先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跟嬸娘說了一遍。
“你怎麼要去外麵工作了,不留在八阿公身邊學醫了?”嬸娘聽說四炮要出去上班,當時就疑惑了。
“是阿公阿婆鼓勵我去的,說將來山裏人都去城裏住了,這裏沒有人了,誰還來看病!”
“是這個道理,現在年輕人哪有留在山村裏的。去鄉政府上班很好,怎麼說也算個官吧!”嬸娘的轉折很快,對胡四炮的新工作很是期待。
“嬸娘,我去鄉政府可不是去當官,是給人家當司機的。”
“當司機也是政府的司機,天天跟當官的在一塊,別人也會把你當官看,到時候照樣有人求你辦事。”嬸娘雖然一直居住在山裏,但是對農村的政治生態看得還是很明白的。
跟嬸娘說完,他又來到了八阿公家,把招工的經過告訴二老。
“有個職業先幹著吧,給鄉裏領導開車,也能增長不少閱曆,而且離家近,有空了還能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和你嬸娘,是件好事。”八阿公對胡四炮選擇的崗位表示讚同。
陪二老聊會天,胡四炮接著進入暗室,繼續修煉玄陽神功。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裏胡四炮對自己的所練所學全麵鞏固,結合實際操作,各方麵修為又有了新的提高,這讓師傅師娘非常滿意。中間,縣人才市場的電話打到了村黨支部,老書記為此又跑了一趟。
胡四炮去打通電話後,對方讓他一個星期內去報到。
第四天,是他跟黃清清約好,去取身份證的日子。早晨他醒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早,還躺在床上,就對跟黃清清見麵期待了起來。
“怎麼有一種戀人約會的感覺,這感覺跟修煉一樣,也很奇妙!”胡四炮被這種感覺嚇了一跳,然後悲觀了起來,“通過那天的表現,就能看出她的家庭出身肯定不一般,一個電話就能讓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親自為她服務,而且她從小到大在省城生活,今後的工作單位也在省城。自己一個退伍兵,除了能打之外,恐怕一無是處了。哎,這樣的女人用‘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來比喻非常恰當。再怎麼悲觀還是得去啊,身份證總是要拿回來的。”
吃完早飯,他騎著胡長明家的摩托車,再一次向縣城開進。
離縣城越來越近,悲觀的情緒逐漸被期待的心情取代。
黃清清為了迎接胡四炮的到來,專門請了一天假,起床後就精心梳妝打扮了一翻。一雙雪白的高跟鞋上麵佇立著兩條頎長的美腿,美腿被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纖細筆直,再往上是一套乳白色連衣裙,外麵套了一件短茄克,頭上的秀發特意拉直,束在腦後,臉上恰到好處地化了淡妝。站在工商銀行門口的她,尤如一道美麗的風景,讓來往的男士轉過頭看了一眼又一眼。
胡四炮還是上身舊茄克、下身綠軍褲、一雙部隊發的黑皮鞋,駕駛著摩托車向黃清清駛來。
“漂亮,真漂亮。”胡四炮遠遠看到如詩如畫一般的黃清清,情不自禁地讚歎道。
“不好意思,又讓美女久等了!”胡四炮停穩車,用帶點玩笑的口氣說道。
“沒有關係的。你一大早從家裏騎車過來,風吹得很冷吧,路上是否順利?”黃清清關心起胡四炮來。
“這點風對我來說,沒有影響;托你的福,一切順利!”胡四炮輕鬆自在的答道。
“這是你的身份證,先收好。今天我請了一天假,咱們去哪玩?”黃清清把身份證遞給胡四炮說道。
“謝謝你,黃清清!你真是幫大忙了。”
“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的名字,黃清清啊!”
“怎麼我聽著有點別扭呢!以後就叫我清清吧!”
“這……”
“什麼這……那……的。叫我清清,知道了嗎?”
“好的,清清!”
黃清清很滿意胡四炮的回答。“以後我就叫你四哥吧!”
“呃,好的。”胡四炮還是第一次聽人叫他“四哥”,有點小意外。
胡四炮接著說道:“上午我還要去人才市場,把工作落實一下。然後才有時間陪你。”
“你這人真是死腦筋,鄉政府一個小破司機有啥好幹的,跟我去省城吧,我讓家人幫你在省城找一份工作,想幹警察的話也行。”
麵對美女相邀去省城,胡四炮還是有點心動的,但想到兩個人的不同身份、不同處境、不同學曆,胡四炮想想還是算了,怕自己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