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丈夫說完,黃清清媽媽仍然心存疑問,接著拋出了幾個敏感問題:“鎮雄,那麼多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你們是怎麼消滅的?上級派特種兵來了嗎?死了多少民眾和公安民警?”
提到這些問題,黃書記神情嚴肅地說道:“這些都是秘密,不能對外公開的,有的還涉及到國家和軍隊的機密,你就別問了吧!”
“爸,你可以挑不涉及秘密的事情說嗎!”坐在黃書記身邊的黃清清撒起了嬌,懇求爸爸再透露點內幕。
“唉,攤上你們這一老一小兩個好奇寶寶,真是沒辦法!”黃書記看看妻子和女兒,非常認真地說道:“不涉及秘密,但也不能隨便傳播,防止造成社會不穩定,知道嗎!發生如此重大的惡性案件,上級肯定要派特種部隊前來支援,這是毫無疑問的。這夥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開始占領開元商廈時槍殺了幾名群眾,後來再沒有傷害任何一名群眾,就被消滅了。至於公安民警,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保持了全員無損。”黃書記一口氣,將妻子的提問答了個大概。
“這麼厲害,公安民警太牛了,居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消滅了一夥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英雄情結濃厚的黃清清在旁邊拍手稱快。
“清清,可別提這事了,說起來我都覺得慚愧!因為,當時恐怖分子威脅說,隻要發現有公安幹警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馬上開槍射殺被劫持的群眾。所以,除了先頭跟我趕到現場的十幾名公安幹警、還有後來趕到的少數便衣警察外,其他大部隊都沒能靠近開元商廈。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有傷亡呢?”黃書記提到這茬,心裏就無法保持淡定。
“那恐怖分子是怎麼死的?難道是被特種兵消滅的?”黃清清媽媽驚奇地問道。
這件事困擾了黃書記整整一下午,他想也沒想,就順著妻子的話說道:“特種兵還沒有趕到,商廈裏的恐怖分子就已經被消滅了。根據刑偵人員的推測,當時商廈裏隱藏了一位神秘高手,是他在危急關頭,出手消滅了這夥恐怖分子,解救了上千名人民群眾。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刑偵人員還在偵查,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查出結果?”
“什麼,神秘高手!爸爸,你們公安的人是不是奇幻小說看多了,得了幻想症!那麼多攜帶武器的恐怖分子,被一個神秘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滅了。他是神仙下凡嗎!”黃清清對爸爸的話給予了強烈抨擊。
武裝分子被消滅後,黃書記先後幾次樓上樓下查看現場,對刑偵人員的推測堅信不疑,當即反駁道:“清清,你別不信!開始我們的公安幹警,甚至那些特種兵也不相信是一個人幹的。但是,通過現場查看那些被滅的恐怖分子,發現他們有的被一招擊碎了喉嚨,有的被毫針一下刺中了死穴,有的被一槍射中了眉心,可見這些恐怖分子均是被相同的手法,一擊必殺。所以,我們判斷是一個人所為。”
“等等,毫針刺穴,槍槍命中眉心……”黃清清聽到這裏,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裏念叨起來了,“難道是四哥?我記得有一次陪他去買了兩盒毫針,還有他那百發百中的槍法在那次銀行搶劫案時親眼見過……”
見女兒中了邪一樣,念叨個不停,黃氏夫婦疑惑地看著黃清清,沒有打擾她。
黃清清理清了思路,轉過頭說道:“爸爸,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一個人。還記得我在紫康縣工商銀行實習時,遇到的銀行搶劫案嗎?”
“記得啊,怎麼了?”黃書記點頭回應道。
“當時那個在火車上救過我的退伍兵,正好在現場。我記得,那天他在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五名持槍歹徒消滅了,其中四人均被一槍射中眉心,另一人被他用女人頭上戴的發卡一招割破了頸部動脈。”黃清清說起了終身難忘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