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鄉長這次沒有貿然開口,而是把老同學晚上的通話內容快速回憶了一遍,頭腦裏突然滋生出一個念頭:“珮雅反複問我有沒有跟小胡在一起,難道那個蒙麵人是小胡!”她有點不敢相信,因為以一人之力,將好幾層樓的歹徒全部消滅,這本事大得有點嚇人。
她不淡定了,有點緊張地反問道:“難道,是小胡?!”
“總算猜對了,佳欣同學!”曾珮雅同學興奮地說道。
“真是他,你有沒有搞錯?”曲鄉長還是拿捏不準,吃驚地問道。
“肯定不會錯的。雖然他開始蒙著臉,後來穿上歹徒的作戰服包裹著頭,我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是,他那一身充滿鄉土氣息的衣服我看得很清楚,還有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神印象深刻。所以,肯定是他。當時,我還嚐試叫了他兩聲,他沒有應答,應該是默認了吧!”曾同學分析得頭頭是道。
“按你這麼一說,很有可能是他!”
“怎麼叫很有可能!難道你不清楚他有這身本事?”
“說實話,我認識他還不到三個月時間,平時隻有給我開車時才接觸。當然,我也知道他當過兵,對付幾個壯漢不在話下,但沒有見過他施展如此強大的身手。所以,我不敢肯定是他。”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他救了我的事,我連爸媽都沒有告訴,你是我第一個告訴的人,你要替我守住秘密。因為,他警告過我,如果我和他在消滅歹徒的過程中有過接觸,一旦暴露出去,可能會招致恐怖組織的報複,到時候我和他都有生命危險!”
“老同學,請你放心,為了你們的平安,這個秘密我會爛在肚子裏的!”
“你說他是你男朋友,你對他到底了解多少?”兩位美女聊著聊著,曾同學突然好奇地問出一句。
曲鄉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他這個人沉默寡言,平時很少與人交流。雖然我倆幾乎每天在同一輛車上度過一段時間,但說過的話沒有幾句,他好像對身外之事從不關心。不過,在我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就像保護神一樣,馬上出現在我的眼前,為我化解了一次又一次危機。還記得他第一天給我開車,我被一個混蛋在賓館裏下了藥,正當我清白就要不保的時候,他破門而入,將我帶了出來,並且利用他所學的中醫療法幫我排除了體內的毒素。從那時起,我就有一種感覺,隻要他在我身邊,我就感到非常安全。”
“真是個特別的男人,太神奇了!”曾大美女由衷地感慨道。
曲鄉長可能因為白天等待胡四炮消息時,壓力太大,通過和老同學聊天,話匣子仿佛被打開了。她接著說道:“不是神奇,是神秘。他這個人身上藏著多少秘密,我也說不清。就拿前不久發生一件事,如果不是陽安市領導和電視報紙等媒體記者組團專程到我們鄉采訪他,誰都不知道他乘坐大巴車去陽安,在發生翻車事故時,憑一己之力救下了整整一車四、五十人。這件事,我不細說了,過後你可以上網搜一下‘挎包哥’三個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昨天,不對,現在恐怕過半夜了吧,應該說是前天。前天下午他送我回來,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輛路虎衛士,代替鄉裏配給我的帕薩特,開著來省城。所以,對於他,我還需要一步一步加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