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堇啊,很遺憾,她,行動了。這次是艾氏財團的董事長”李SIR很可惜的說
“啊!”可惡!那女人了!又被耍了。明明隻差一點了。明明隻差那一點,就可以……
堇強忍著心裏被超前的不甘,手下意識得將手機握得更緊。
“不過阿堇,還是多謝你了,畢竟我們還不清楚死者究竟做了什麼。走私腎髒嗎?我們會注意進行調查的……辛苦你了。”
阿拉阿拉,可惡的女人
剛放下電話的堇忍不住有些暴走。
總有一天會提前解開你的暗號。
就算隻有一次
一次就好
***
幾天後,那位大老板的同盟好友到警局自了首並交出了一份腎髒走私的合同,艾氏老板的罪證。
緊接著一切便不攻自破了,那些腎髒的來源,竟然是那些希望小學和孤兒院的孩子。此案一攻破,自然引起了公眾的憤怒。據起初那個盟友的自述,他已經沒法忍受這種良心的譴責,如果不是用全家人安定作為威脅,他早就不會這麼做了。他同樣也很恐懼,害怕蝶血姬下一個獵物是自己,在種種壓力下,這位盟友終於選擇了自首。
“切,真是很惡趣的女人啊,你說是不是啊,翼。”
“……”翼不易察覺得挑了挑眼角。中斷了正在彈奏的曲子。
自從堇“死皮賴臉”成為翼的朋友後,總喜歡三天兩天往翼練習的琴室裏跑。他說,在這樣的環境裏作畫,靈感很豐富。翼演奏的時候,他便喜歡抱個素描本子窩在旁邊的休息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畫畫,偶爾也會冒一兩句無關緊要的話,但常常會被沉浸在鋼琴中的翼無視過去。翼見他基本還算安分也沒說什麼。他彈他的鋼琴,他畫他的畫,氣氛協調中常透著淡淡的安適。
堇喜歡,在這種總是被德彪西的曲子充實著的琴室,讓他的內心常常感到很平靜,很恬適,就是這種淡的如白開水的心境,使堇的畫紙多不出了很多平時表現不出的柔美和細膩。
“又被她搶先了啊,蝶血姬那女人!我都解出暗號的意義了啊,就差一點了,哎。
雖然學校的琴室的隔音效果並不太好,不過足以讓兩人的談話不被外麵聽到。這不免讓有些好事的花癡女生感到很是失望。
“是嗎。”
“翼好像也很感興趣吧,關於蝶血姬。”
“也許……”
“那下次,我一定爭取把她捉到你麵前來哦,既然翼感興趣的話,到時在好好感謝我吧,哈哈!”看到翼難得對鋼琴和鵲橋(番茄+巧克力)飲料除外的事物感興趣。堇也有些忘形,亂誇海口。
“……”
“隨便你……”
“不過翼,你說為什麼那女人每次都把嫌疑人直接殺掉,會不會太過分啦,抓到警察局裏不就完了啊,而且有些人也罪不致死。真是愛給大家添亂!況且,如果哪天她不小心被抓到的話,她也逃不了製裁,真是,搞不懂她。”堇的語氣裏不知不知多了一絲消沉。
我在鬱悶什麼啊!堇習慣性得扯了扯柔軟的短發。
“或許,她有她的理由,我們不知道罷了。”
“是這樣嗎?翼”
“不過翼,我很早之前就決定了,如果我抓住她的話,我會馬上放了她,我隻想見見她,一眼就好,啊!當然,我答應過翼的,把她捉來讓見見你,然後,放了她。”堇,稍稍揚起脖子,注視著落地窗外的夕陽,純淨的茶色眸子裏,溢滿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