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鄉下的青年,剛來到這個城市,在這個離老家一千多公裏路程的城市裏,我孤身一人。我喜歡這個城市,這裏和我們鄉下比,簡直太了不得了。那些樓比我們村裏最高的老楊樹都高,這裏的一切都是我沒有見過的,這裏的女人比我們村裏的女人漂亮的多了,她們都穿的很少,盡最大可能的暴露著自己,好像害怕大家不知道她身上長的東西一樣。
我是一個害羞靦腆的人,看這些女人的時候,我都是偷偷的看的,沒敢大大方方的看,我害怕人家發現自己看她們,她們發現了罵我流氓。我在這個城市浪蕩了半年之後在即將把隨身攜帶的銀子花幹也沒有找到工作的時候,我碰到了我現在為之服務的老板娘。是她讓我到她店裏幹活,每天提供一日三餐和住宿,並且還發工資。
在當初的日子,我為自己的幸運而興奮不已,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不僅管吃住,還發工資,我使勁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後才相信這確實是真的,我發誓我一定好好幹,我一定好好聽這個老板娘的話,不吝嗇自己的力氣好好給她幹活報答她。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是後來的事是我沒有想到,我沒有想到我原本要好好報答的老板娘,最後被我報答到了床上去,每次一想到這裏我的臉就紅了,一開始,我真的沒有想要在床上報答老板娘。我現在仍然清晰的記得當初她在街上碰到我,把我領回店裏的情景。
那天下午,我懶散閑逛到了一家電器批發中心的門口,我隔著厚厚的玻璃往裏看那些電器。厚厚的玻璃上折射出了邋遢的影子,那個人我自己都有些認不出是不是自己,衣服已經很多天沒有洗了,皮鞋也沒有擦過,頭發亂七八糟的,整個人看上去頹廢邋遢。我臭美的用手使勁按了按自己翹起的頭發,可是那頭發很強不肯就範,手一鬆開立刻又翹了上去,試了兩下後,我便不再努力,任由它自由的翹著。就在我準備離開那裏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女人問我:“幹活嗎?”
我看了看她,一個長相不錯的大女人,具體多大我也看不出,但能感覺到比自己大。她工作裏麵的碎花連衣裙的下擺露在下麵,腳上穿了一雙鵝蛋青皮色的高跟鞋。
我來不及細細的打量她說:“幹什麼活?”
她手指著一地的裝滿電器的箱子說:“把這些搬到車上去。”
我順著她的手看到了停在一邊的客貨兩用車。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也沒有問價錢便答應了她,彎腰開始往車上搬那些箱子,那些箱子看上去很大,但是搬在手上感覺並不是很重,這比老家山上的石頭不知要輕到什麼地方去,這些箱子的重量讓我很是感激自己曾經在鄉下搬石頭的生活經曆,是這些生活鍛煉了我,讓我有了這一身搬這些箱子一點也不覺得累的力氣。那些裝滿電器的箱子沒有多少工夫我便把它們統統搬上了車,整齊的排列在了車廂裏,看上去整齊有秩序。
那個女人看見我裝完對我一揮手說:“上車。”
我有些不懂問她:“上什麼車?”
她把車門指著車座說:“上車,坐到這上麵跟我去卸貨。”
我這才恍然大迷過來,連忙坐上了車。
她繞過車頭坐到了駕駛位置上,扭轉鑰匙車啟動了起來,我看見她穿著高跟鞋的腳踩了離合,那好看的無名指上戴了戒指的手握著檔杆撥動了檔位,車子慢慢駛下了馬路牙子,進入到了車道上的車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