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聽見門被用鑰匙打開時呼呼啦啦的響動。大半夜的會是誰呢?我迷糊中聽到響聲下意識的想,可就是不想起來。再一個我潛意識裏也知道,這時候來店裏的隻有東麗姐,別人想來也沒有鑰匙。
當店門的響聲停止,我的房門被打開,一團溫熱便襲了上來,隨之一股要深入到骨髓的香味無法阻擋的隨著空氣被我吸進肺腑。
這種香味的作用直接像催化劑一樣催生了我雄性的本能,各項雄性在交配之前的指標都得達了頂級。說實話,這一會,我最想做的就是牢牢摁住她完成動物們在這種情況通常都要做的事兒。
可是骨子裏有種叫自尊的東西讓我還是不能完全接受,憑什麼我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佯裝著無動於衷硬撐著。
“還裝睡,看你都硬成啥樣了?”東麗姐用她那柔軟溫暖的手控製了我,聲音變著調說。
我繃著身子不動,一副要頑抗到底的樣子。
“咋了?不打算搭理姐了?”東麗姐手動著說。
雖然我裝著沒動,可我的反應早已經出賣了我,在東麗姐的手裏,這種反應越來越大。這更刺激的東麗姐興趣更濃。
“你就壞吧!想難為姐是不是?”東麗姐另一隻手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喘氣。
我還想繼續不吭聲,可被東麗姐捏著鼻子的窒息感讓我再也裝不下去。我伸手抓過她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
“嗬嗬!醒了?”東麗姐那張俏臉無比生動的俯瞰著我。
我沒有吭聲,嘴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兩眼對視著東麗姐。
“你恨我?”東麗姐鬆開了我,身子也離開了我。
隨著她的離開,那種由她身體帶來的溫熱的感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一絲解除後的清涼。可這種清涼卻讓我若有所思,與溫熱想必,我似乎還是渴望溫熱的。
我的心沉了一下,我以為東麗姐要走。我手指無法抑製的動了一下,我似乎要伸出手去拽住東麗姐的手。
我還是想錯了,東麗姐根本就不是要走。她站在窗前,探了一下腰,從桌子上拿起一塊白的東西往牆上一指,隨即響起了“滴”的一聲。
我抬頭往牆上看去,讓我意外的是,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安上了空調器。
昨天晚上喝完酒回來,我回來後就一頭紮到了床上,雖然睡著不著,在床上輾轉了很久,可硬是沒有發現牆上多了這麼大一件物件。
“你是真耐熱啊!專門給你安的,你卻用都不用!怎麼,不想領情啊?”東麗姐聽到空調器開始運轉後,手伸到空調器的出風口試著冷氣說。
我的意誌力開始鬆動,我很容易感動。來到這個城市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很顯然,這是東麗姐下午趁我不在的時候,讓工人來安的空調器。店裏原本有兩台櫃機,如果我住的這個房間開著門的話,外麵的涼氣也會進到房間。可東麗姐還是給我房間裏安了空調,這肯定是東麗姐專門給我安的,這一點我是懂得的。我心裏很想接東麗姐的話,跟她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房間裏安了空調這件事。然而,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房間裏的溫度隨著冷氣的增多,氣溫開始下降,身上那種粘粘的黏黏的感覺開始小退。不過,那份火熱卻依舊火熱,並沒有跟著房間的溫度有絲毫的降低。
東麗姐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後,開始背對著我手伸到後麵往下拉背上的拉鏈。隨著拉鏈的拉開,東麗姐背上的白皙開始展現。
我覺得自己再不能無動於衷了,我坐了起來。
當拉鏈拽到最低限度的時候,東麗姐的上身便完全在我眼前坦露了出來,那是一種活色活香的顏色。
我停住了手,麵對這種誘惑的顏色,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把掛鉤給我摘了嘛?怎麼?還想讓我自己摘?”東麗姐回頭看著我說,那眼光裏充滿了鼓勵,還有許多期待。
我無法拒絕,我根本也不想拒絕。即便她不要求,或許再停一會,我也會主動去替她做這些的。
我在幫東麗姐做這些的時候,我盡量不讓自己的指甲碰到她,盡管我的指甲並不長。我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絲不苟的對待。
或許是親手觸及到東麗姐背上這件小衣服的原因,我發現它竟然是那樣的精美,雖然是小衣服,可無論是做工和樣式都是特別的講究,營造出的視覺效果令人心潮澎湃。此時,不知怎麼的我就想起了一句廣告詞,好馬配好鞍,好車配風帆。我覺得象東麗姐這樣的女人,就應該配這樣的內衣。這是一種女人內在檔次,有這樣的內衣裝扮她,更讓她原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