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再也做不到淡定從容。雖然平時我一直想讓自己做這樣一個人,現在我卻做不到了。
什麼斯文,什麼裝模裝樣在這一刻統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我的頭腦裏隻剩下一件事,那就是撂倒她,按照她說的去做。否則,她會失望的。我可不想讓她失望,雖然有時候我會為我們不正當的關係感到羞恥。
我一躍而起,強悍的調換的姿勢。
我剛要主動大舉進犯,可是東麗姐牢牢的抓住了我,瞬間又掌控了態勢。
我聳了一下,試圖強勢衝鋒。
可是東麗姐沒有鬆懈,根本沒有要放縱它的意思。
我隻能停下來,俯瞰著她那張春色無限的臉,揣測著她下一步的意圖。
東麗姐的臉色已經非常深度沉醉,泛起了一片緋紅,眼裏帶水秋波無限。東麗姐此種嬌態,不由讓我想起楊貴妃,我想這可能就是貴妃醉酒的樣子吧!
東麗姐說,別那麼猛!亂頂,我領你!
我巴不得東麗姐這樣,任由她牽著往裏領。
於是,接下來我覺得被導遊領著進入到了一個溶洞一樣。我被一股更加的濕熱包圍著,在這種環境裏,我再無法平穩四平八穩,我血往上衝,再也按捺不住,頭腦隻有一個衝動,那就是狠狠的撞她,把她撞碎,把她撞沉沒。
在我像強盜席卷某塊富庶之地的強烈攻勢之下,東麗姐根本就組織不起來像樣的回擊,她一直處於一種深度沉醉的狀態。她能做的,也是最想做的就是嘴裏語無倫次的亂叫,然後像八爪魚一樣緊纏住我,然後再軟弱無力的放開我。
這一夜,我隻記得自己翻上下來的折騰,一直到自己困的毫無意識沉沉的睡去。我睡的很沉,以至於東麗姐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什麼是一夜無夢,這一夜我算是體會到了,那種深度入眠的感覺沒有任何的記憶,甚至連呼吸都毫無察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響起動靜,很顯然我是被那些動靜吵醒的。隻從東麗姐開始頻繁的在夜間光顧店裏後,我的生我一向準時的生物鍾開始失效紊亂。
亞蘭他們兩個也不吭聲,隻是在外麵弄出動靜。
我想,亞蘭肯定是想叫我起床的,可她礙於麵子不好意思來叫。至於另外一個人何久,他可能巴不得我繼續睡下去,直到我被東麗姐逮到為止,然後看著東麗姐數落我,或者把我攆滾蛋,讓我卷鋪蓋滾蛋。
對於這一點,如果他真有這種想法的話,那他肯定是想錯了。東麗姐怎麼會舍得讓我滾蛋呢?她現在對我可是熱乎的很。如果何久知道東麗姐跟我的這檔子事,何久非嫉妒的暈死不可。
我躺在床上想著何久知道我跟東麗姐的這檔子事後的表情,心情非常的舒暢,很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覺。
我突然很想抽根煙,這種想法非常的強烈。我知道,自己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起床,必須趕在東麗姐來店裏之前。可我就是不想起來,我就是想先在床上吸完這根煙後再起來。
誰讓自己喜歡呢?既然喜歡,那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很奇怪,我以前總是誠惶誠恐的,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吊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