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說的簡直太貼切了,兩腿發軟的深有同感。
我們兩個沒有同時離開賓館,跟往常東麗姐夜裏到店裏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我先離開賓館。
我跟東麗姐在賓館的一夜後,我倆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可也僅限於此,在亞蘭,何久麵前依舊埋藏很深,就跟我從來也沒有跟她有過什麼關係一樣。何久一如既往的對我不安好心,亞蘭仍然是對我一往情深。我記得東麗姐的要求,所以我盡量躲避著亞蘭的熱情。其實,即使東麗姐不要求,我一樣不會動亞蘭的,因為我知道自己負不起這個責任。
我一直都在為老悶發現我跟東麗姐的事而耿耿於懷,做夢都是老悶找我攤牌的情景。盡管我不怕老悶,可是有一種占人便宜的不安惶恐的情緒卻折磨著我。用文化一點的說法,這叫良心的譴責。然而,老悶卻一次也沒有正兒八經的找過我,主動明確的質問我。我覺得他這是用軟刀子殺人,老悶的這種做法還不如實實在在的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頓。這對於我來說,那就是******精神折磨!
如果日子就這樣過下去的,也許我在這個城市的生活也就這樣了,我結局也可以預見,我會一直抱著對不起老悶的愧疚情緒繼續跟東麗姐交往,到最後可能會像眾多的到大城市打工尋夢的人一樣,在不屬於自己的城市裏滯留幾年後,再回到當初自己離開的地方,然後找一個女人安定下來,從此沉寂在周複一日的日子裏。
或許是這個城市眷顧我,不想讓我離開;也或許是命運的安排,命裏我不再需要回到原來的當初離開的地方。我的生活軌跡在認識東麗姐之後再次被改變,而改變我生活軌跡的這個人也是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喬東梅,她的名字跟東麗姐一樣也帶著一個東字,東方的東。這讓外人猛的聽說上還以為她們是姐妹倆,其實她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她們隻不過是同學閨蜜。
我在認識東梅姐後,我在這座城市的生活才開始了真正意義的改變。當然,這一切的改變都脫離不了東麗姐,沒有她也就沒有我在這座城市的一切。
當一個人時來運轉好事要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
我看過一個傳奇故事,裏麵講述的是一個老頭挖出了魚泉的事。我一直覺得裏麵的老頭就是一個幸運的人,老頭窮苦勞累奔波了一生,在他古稀之年卻突然時來運轉,他的發財竟然是在夢裏獲知自己老宅基地下有寶。夢醒照著夢裏得知的消息,老頭用愚公精神開挖,最終挖出了一個天然魚泉,成千上萬的魚往外跳。所以這世上的事誰也說不定,人指不定就在什麼時候發財了,人生也就改變,沒準摔一跟頭就能撿到一遝人民幣呢,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我不像老頭那樣神奇,還做了夢有仙人指點,我的時來運轉完全是悄無聲息的,事先沒有任何的跡象,而我隻能是憑著感覺走,摸著石頭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