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梅,你喝醉了,要不讓小,小丁送你回去吧?”從房間裏出來,東麗姐扶著喬東梅無不透露著體貼說。
“嗬嗬!你,你讓他送我,那你,你怎麼回去啊?誰,誰送你啊?”喬東梅先是看了東麗姐一眼,然後擺著手推辭著說。
“我們一塊啊!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們再回去!”東麗姐說。
“嗬嗬!不,不,不用了,我的司機就在外麵等我!你,你們回去吧!”聽東麗姐這麼說,喬東梅指著大廳外麵說。
喬東梅的話,這對於我一直在想著怎麼送她們回家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戲弄,我突然有種被玩了的感覺,原來自己的擔心竟然是如此多餘。
東麗姐的表情明顯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然後仍然醉態滿滿的跟喬東梅互相攙扶著走出了大廳。剛到大廳門口,喬東梅的司機便把車開到了台階下,殷勤的跳下車繞到對著我們的這一側,打開後麵的車門,恭敬的候著喬東梅。
走下台階,在車前,喬東梅跟我們道別後彎腰坐進了車裏,待喬東梅把穿著高跟鞋的腳連同裸露在外連衣裙外的腿收進車內之後,她的司機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的關上了車門,然後小跑著回到前麵坐進駕駛位置上把車駛離了飯店的門口。
我以為喬東梅會按下車窗跟我們道別,可我想錯了,喬東梅坐進車裏後再沒有露麵。正看著她車的後尾燈,旁邊的東麗姐說道:“走吧!別看了!”
說著,東麗姐自己便往她的車走去。
我這才發現她的走姿根本就不搖晃,穿著高跟鞋的她走動的姿態風姿卓越。
我腦子裏瞬間閃現出一個四個字,裝的真像。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要在喬東梅跟前裝醉呢?
到了車前,我對東麗姐說:“你喝酒了,我來開吧?”
東麗姐看都沒看我說:“你以為我喝醉了?”
說完,她彎腰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我遲疑了一下,她催促我說:“你走不走?還不上來!”
我哦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了車。
東麗姐把車開的很猛,平常沒有見她開這麼猛過。
東麗姐似乎想通過她的這番舉動向我透露她內心的情緒,可我百思不得其解她的這種情緒來自哪裏。這個時候,她不說我也不好問。盡管我非常擔心她把車開的出現什麼意外,可我不想打擾她的這種宣泄。在我的理念裏,我覺得有情緒就要發泄,千萬不要憋著。
車駛入外環後,東麗姐竟然把車飆到了一百六的時速,說實話,這種時速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喝酒之後的人。雖然我知道她並不醉,可我的心還是緊張了起來。
我揚臉看了一眼後視鏡裏東麗姐的那張臉,她的那雙眼也看了我一下,這短暫的對視,我已經感受到了她的目的,她應該是想獲得我的驚呼,獲得我的請求。
她太小看我了,我怎麼可能會向她請求呢?我何嚐不是一個渴望刺激的人呢?盡管我來自北方的一個小城,可是尋求刺激的心並不缺失。
我坐在後麵一聲也沒有吭,任由東麗姐繼續玩命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