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真的嗎?”
“真的。”
“那你還站著幹嘛?”
這是一種可以讓男人靈魂出竅的招喚,沒有幾個男人能對這樣的召喚無動於衷。
“抱我到床上去?快!”東麗姐的聲音像饑渴已久的沙漠拓荒者。
我不再言語,現在東麗姐要的是行動。
我不可能拒絕,我能做的隻有服從,也隻有服從才能有機會緩解我同樣的饑渴。
一切都如我擔心的一樣,東麗姐這一次依然瘋狂凶狠,這讓我想起來有人說過的一句話,女人凶猛。
東麗姐從上麵覆蓋下來的嘴唇透著狠勁,似乎想要讓我窒息,就像生活在廣茂的生機勃勃的非洲大草原上的狩獵的母獅,當對著看中的獵物下手的那一刻,張嘴就咬住了獵物的嘴,牢牢的咬在自己的嘴裏不鬆口,直到獵物窒息不再動彈才會鬆開自己的口。然而,我是喜歡東麗姐這種略帶著肆虐成份的親熱方式,這種方式似乎更能掀起我骨子雄性的衝動。
我似乎也被她感染了,或者說這一段時間我也跟她學會了。
她帶著虐,我也帶著虐。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解恨,過癮。
我仰著臉跟東麗姐糾纏著,我怎麼會向她屈服呢?不僅不會屈服,而且還要馴服她,我有這個自信,憑著以往馴服她的經曆,我對馴服她穩操勝券。
我沒有進過東麗姐的臥室,可是一個亮著橘黃色燈光的房間幫助了我,憑著感覺我認定它裏麵就放著東麗姐讓我把她放到的床上。
我的手托著東麗姐往臥室裏走去,我們的激烈的吞咽著對方一刻也沒有分離,就像那些參加親吻大賽的情侶想要獲得大獎一樣。當我們完全被橘紅色燈光籠罩後,我發現懷裏的東麗姐更加迷人了,化過妝的眉眼愈發的美豔,尤其是那幽幽的眼影,更襯得嫵媚動人。
我猛的把東麗姐扔向了房間裏的那張大床。
嚶呀!落在床上身子倒臥的東麗姐嘴裏發出嬌聲,身上睡裙隻能掩蓋住臀部的下擺一下掀到了小腹,整個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之內。
看來東麗姐在床上呈現的這個動作顯然是別有用心的做作,我的興趣她似乎完全掌握,她正在配合著我的愛好激發著我。
東麗姐大波浪的長發披散的樣子看上去如同母豹一般,兩眼因為期待泛著興奮的光。
我看到到了她的期待,沒有哪個男人能抵禦這種期待。
我被這份期待弄的讓我瘋狂了,再也無法隱忍,我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就像一隻抖動著強健肌肉的凶猛公豹在空中展示過一副雄性健美的圖畫之後朝著東麗姐鋪天蓋地而去,也許隻有這樣才不辜負東麗姐的這一番的別出心裁。
臥室裏的冷氣很足,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這種涼爽,隻是感覺越來越熱,熱的我不敢戀戰,熱的我想盡快結束這場征服。
於是,我如下午四點漲潮的海水一樣,一浪跟著一浪,一浪強過一浪,一浪猛過一浪,最後如同百米衝刺一般向著終點突飛猛進。
在最後的時刻,東麗姐爆發了,她竟然張嘴咬住了我的脖頸上的那塊厚實的頸肉不丟口,兩隻手的指甲也深扣進我的後背的肉裏痙攣。直到勁過去之後,這才鬆開。
當一切趨於平靜,我靠在床頭吸煙。
這個時候,東麗姐才摸著我被她虐過的道道痕跡和牙印,向我表示歉意。
“疼嗎?”東麗姐紅著臉問。
“不疼!”我故作平靜的說。
“對不起!”
“沒事!”
“我也不想,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東麗姐不安的說。
“你怎麼快樂怎麼來,不要想那麼多!”
“去你的!說的姐不顧你死活似的!”
我看著東麗姐,但是我沒有吭聲。
那眼神分明在說,難道你還顧慮我嗎?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姐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姐不知道失去你後日子該怎麼過?”她一臉的不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