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內心來講,我是不想去的,可是我礙於麵子,還是答應了下來。我想,我之所以答應他,還是因為東麗姐。
“你再帶來七千塊錢吧!我有一些,但是夠。你先帶來吧,回去我再還你!”高林生聽我答應後,又交待說。
我也沒問他讓我帶錢幹什麼用,但我知道肯定是交罰款的。現在很多事兒,都是跟錢掛鉤。雖然他被派出所帶去,但是最終的目的還是罰款,畢竟老悶的行為對社會構不成多大的危害,頂多也就是道德層麵的事,罰倆錢教育教育了事。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趕緊去給人家辦,我這人就是這樣,不能讓人久等。
我雖然對老悶已經發生質的變化,可是老悶平日裏對我還是不錯的,我不能不念舊情。
我掛了電話後,便打的回了店裏,拿了銀行卡,找了幾個自動取款機,分別取了錢湊夠錢數,便往老悶說的人民路派出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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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那裏,老悶正站在裏麵往外看,一看我進去,頗是帶著埋怨的口氣說:“怎麼這麼慢?”
我也沒有像往日那樣逆來順受,而是沒好氣的說:“我又沒現錢,半夜三更的,我找了好幾個取款機才湊夠的錢!”
老悶聽了也不顧上跟我多少,直接了當的說:“錢呢?”
我把錢遞給了他。
老悶接過錢,合著他手裏拿的自己的錢,一並交給了那個胖警察。
胖警察接過錢,數了數,然後問:“你是他什麼人?”
我剛要說,老悶搶先說:“他是我弟弟!”女的也簽了名。
然後對我們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老悶說著,眼衝我擠了擠。
我見他這樣便不吭聲了,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胖警察看看老悶,又看看我,臉色帶著找不到共同點,或者相像地方的疑問。不過,這一會他的興趣似乎已經不在這個上麵,我到底是不是老悶的弟弟根本就無關緊要,關鍵的是罰款交了。
胖警察一邊在一張紙上填著什麼,一邊對我說:“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哥!有老婆有啥的,別再出來幹這個?”
我看了看老悶,老悶一臉的窘迫。
我點頭跟胖警察說:“好的好的!”
胖警察填完後,讓我簽上名,又讓老悶和那個
老悶腰彎的跟獲了大赦似的衝著胖警察感恩戴德的亂作揖,出了派出所才換回他平常的樣。
老悶開著他的車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一聽他說話的口氣,便忍不住心裏生氣。
這家夥壓根就沒想送我,如果他要是想我根本就不是這種說哈的方式。
所以,我說了句:“你們走吧!我自己走!”
老悶還假惺惺的說:“你真不讓我送?”
我在心裏已經鄙視到了極點,這一會我真想衝他舉起右手高高豎起中指,向他表達我對他最不滿的情緒,讓他知道我對他已經惡心到極點的情緒。
這隻是我內心的想法,表麵上我還是壓著這股惡心,對他故作輕鬆的說:“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老悶裝著仁至義盡的說道:“那好吧!我先走了!”
說著,腳下一加油,拉著那個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