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人女人當思想鑽進死胡同的時候,腦子都是一根筋。
東麗姐的這話就跟非要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經不起任何分量的樹上似的。
她說這話是不清醒的,她這是短時間的意識問題。
或許有一天,她會發現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了。
到那時候她就不這麼認為了,到那個時候她會覺得現在她對我說的話有多可笑。
我是清醒的,我是理智的。
其實,東麗姐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也就是這時候說說。
她平常不是這樣的人,這也是她多麵性的一麵而已。
我如果把這個當真的話,那我才是一個可笑的人呢!
東麗姐的強勢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她這個時候說的話怎麼可以相信呢?隻不過,她想讓我住到她家,隻是簡單的住在一起那也確實是真的。這可以解決她的生理需求,獲得黑夜孤獨的安慰嘛!
“好好好!我答應你!”她這肯定是隨口說說,因此,我最好也應景的敷衍一下。
東麗姐一聽,果然露出笑容。
“到時候姐給你做好吃的!咱們天天在一起!讓你天天過的像皇帝一樣!”東麗姐無比憧憬的說。
“那我豈不也從此不早朝了!”
“那你看姐的樣,你還能早朝嗎?”東麗姐說著,手便朝著我摸了下去。
“那咱還是天地一家春吧!”我那裏能忍受的了她這樣,立刻便趴上去做起那皇帝不早朝的那事了。東麗姐倒是配合,早已經把身體擺成了迎雨接露的姿勢。
東麗姐在最近一個時期,總是表現出貪婪的樣子。那樣子就跟一個明明吃飽了,可是還非要再吃了兩口一樣。
東麗姐再又一次緩過來勁後,幽幽的說:“其實,我有種強烈的預感,你可能會離開我了!”
我佯裝沒有聽見,我能說什麼呢?這個時候我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
東麗姐肯定是感覺出來什麼了,要不然她也不是這種天天岌岌可危一般的過了今天沒明天一般的索取。喬東梅是她的閨蜜,她們之間什麼都說,即便是不說,側敲旁擊的也應該讓對方意識到什麼。總是,東麗姐的擔憂不是空穴來巢,人都是感知的,尤其是女人這方麵更敏感。
“喬東梅沒跟你說什麼吧?”躺在一旁的東麗姐突然問道。
她的話把我問的楞住了,這就是女人,剛才還在跟我扯離婚讓我跟她住的事,這一會便扯到了主題上。或許繞了半天,就隻是為了繞到這個主題上。
幸虧我剛才沒有說什麼,要不然那簡直就是給自己引火燒身。
“她能給我說什麼呢?”我否認道。
“是嗎?”東麗姐帶著疑問的口吻問道。
“是的!”我毫不遲疑的回答。這時候的遲疑都會引起她的懷疑。
“她可是在我跟前誇你來這,她對你的印象非常好!”東麗姐看著我說。
這個時候我想抽根煙,可我克製住了,或許我要是吸煙的話便向她傳遞了自己心裏的某種信息。
“如果喬東梅要你去跟她,你怎麼辦?”東麗姐輕輕的說,似乎不夾雜任何的情緒。但我卻感到了濃重的酸味,很酸很酸很酸。
東麗姐這麼問我等於是將了我一軍,我要是回答不跟喬東梅,這顯然太委屈了我自己。東麗姐對我有恩不假,可是對於我的前途來說,這太微不足道了。我甚至想,等我將來混的好了,我再回報東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