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走著,不覺就到了橋頭那個早餐鋪子。那對母女的早餐店還在營業,雖然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可是食客還是不少。
這附近有好幾個公家單位,可能是管理的想對寬鬆。
她們大多是先簽到,然後再來吃早餐。她們穿著看上去都很正經的樣子,互相招呼著吃著早餐。
那對母女都長的超凡脫俗,母親可能是老了,徐娘半老的樣子,仍然風韻猶存。女兒年輕自然看上去水潤光鮮,我習慣喊她早餐西施。當然這不能說她媽不美,相對她而言比較老了一些。看見她們都不允許自己不吃早餐,無論喜歡不喜歡吃早餐的,都有可能食欲大開。
因為我是熟客,那對母女看見我過來,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知道女兒的名字,我聽她母親喊過她朵兒。有一次我還試探的喊過她花朵,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還真讓我給蒙對了。
朵兒的穿著可不是跟平常那些賣早餐的樣,邋邋遢遢的。
朵兒穿的是很時尚的連衣裙,腳上踩著高跟鞋,包括她母親也一樣。幹幹淨淨的,清清爽爽的,憑穿著根本就不是賣早餐的。反正她們的穿著和打扮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賣早餐的。
花朵看見我抿著嘴笑,我問她笑啥?她說,你真懶!老睡到現在!
花朵知道我在前麵的電子商行店裏打工,所以我們店裏的事她關注一些。
我跟她狡辯說,我早起來了,隻是沒出來。
花朵說,你不說瞎話好不好?分明是你們店裏的人去工作了,你被喊起來了!
我尷尬的笑笑,哥昨夜睡的晚。
花朵問,那你不睡都幹什麼了?
我說,去!少東打聽西打聽的!
花朵撇了一下嘴說,不好說了吧!
又問我吃什麼?
我說一碗羊雜,純肚絲的,兩個雞蛋,一籠包子。
我站在那裏等著她們給我盛。
花朵看見我站在她後麵,便讓我坐進去,一會給我端過去。
我說,你那麼忙,我自己端好了。
花朵說,你進去找個地方坐下吧,我一會就給你端過去。
我其實是想站那看她衝羊肚絲的,那麻利勁看著很有藝術感,絕對不亞於那些女藝術家。
可是花朵這樣說了,我也隻好聽她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聽她熊我。
花朵衝了好幾遍羊肚絲,也許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覺得她對我比對別的食客上心,不光給我碗裏的量大,而且老是一燙再燙,把那些肚絲燙的軟軟的熱熱的。
花朵端著衝好的羊肚絲和雞蛋,包子走過來,我趕緊站起來去接她手裏的這些東西。
可是花朵說,不用!你別燙著你!
說著把那碗羊肚絲放到我跟前的餐桌上。
花朵的皮膚很白,她的手指甲圓飽滿渾圓,上麵塗著橘紅色的指甲油,端著白瓷碗的樣子就跟藝術品似的,好看的不得了,要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你吃吧!我去忙別的客人!”花朵放下碗跟我交代一聲,便轉身又去忙了。
其實,花朵比我大三歲。
可是我老在她跟前裝大,她是一個總想人跟她親近的女人。
花朵對我來說,是一個讓我產生幻想的女人。
她身上有種我喜歡的東西,這種東西是美麗以外的東西。我說不好是什麼東西,可我就是為此著迷。
有時候我就想,我這輩子要是能娶到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