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禿瓢眼裏已經能噴出了火。
這家夥礙於我控製著刀疤臉,對我一定恨之入骨。
這一會又經胖子這麼狠命的一扇,立刻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胖子身上。
我覺得是時候了,便對禿瓢說:“你!扇胖子!”
胖子一聽,衝我嚷嚷,你不是說我使勁扇禿瓢,你就不讓他扇我了嗎?
我說,我改變主意了。
禿瓢一聽我讓他扇胖子,手抖了一下,然後又活動了一下。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想大打出手。
胖子求饒般的對禿瓢說:“並頭腦發熱啊!我可是身不由己的!”
禿瓢不管他那一套,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一樣說:“被逼無奈的吧?你寧願自己不挨打,也要打我對吧?”
胖子絕望了,禿瓢的態度讓他死心了,這耳巴子是跑不了,是挨定了。
既然這樣,那隻有接受了,他心一橫等著接禿瓢的這一耳巴子。
“打!”我催著禿瓢。
禿瓢是抱著報仇的心理打的,恨不得不身上的勁都用到手上。他咬著牙,高高揚起了巴掌,然後輪圓了對著胖子就是一耳巴子。聲音響的跟放炮似的。
禿瓢用勁用的真不小,這一耳巴子便將胖子扇翻到了地上。
胖子的那張胖臉在挨了一耳巴子後,頓時紅腫了起來,跟吹了氣一樣。看上去就跟肥嘟嘟的豬頭一樣。
“我操你媽禿瓢!老子的牙都讓你給打搖晃了!”胖子捂著臉罵著禿瓢。
“我操你媽!王八蛋!我先打的輕了呢!”禿瓢不解恨的罵道。
“老子跟你拚了!”胖子說著便撲上了上去。
“我看你是作死!活的膩歪了!”禿瓢一卡按胖子撲過來,身子一側照著胖子的胖臉就是一圈。
禿瓢出手又狠又重,胖子剛才被扇了一耳巴子的胖臉又挨這一拳之後,頓時,繃出來幾道血口子,鼻子也隻往外竄血。
胖子一見自己出血,更加啥也不顧的撲上去跟禿鷹廝打在一起。
胖子也不是善茬,下手也是心狠手辣。
他明知道禿鷹的嘴被踢的腫的撅著,他又伸出手對著禿瓢的腫嘴猛砸。一時間,把禿瓢的嘴砸的裂開了口子,肉往外翻著張著口,看上去慘不忍睹。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我不吭聲,他們都已經打的難分難解。
我手裏摁著的刀疤臉都看傻了,他沒有想到跟他混的這倆熊貨竟然就這樣打開了。
他也許想製止那倆熊貨,可是我控製著他,他根本無法脫身。
旁邊那些人也都傻眼了,他們估計還沒有見過這樣。
這些人跟刀疤臉他們不一樣,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其實是打哄,人多可以,單獨狗屁都不是。
再說,他們人多,我也報複不過來。
再者,一個無論多麼厲害的人,也不能跟很多人結仇,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如果不懂這一點,那絕對混不出什麼好下場。
這些人是追風的,隻要把他們認為很厲害的人打掉,他們就會轉向倒戈。
我對這一點心知肚明,上學就經常打群架的我早就知道這一點。
禿瓢和胖子都是狠角色,打別人都是招招要命。
倆人一會便打的渾身是血,兩敗俱傷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