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跟過去清朝時候的人一樣,麵對入侵的八國聯軍的洋槍洋炮,嚇的蛋掛到腦門上,過高的估量了洋人的本事,過低了看低了自己的能力。
人是群居的動物,可是因為進化的原因,把人的這種群居抱團的精神給進化的淡化了。
其實,八國聯軍才有多少人呢?它們估計連一個縣的人口都沒有。
假如清朝的人都團結起來,形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麵,別說八國聯軍了,就是他媽的歐盟來也鬆的跟老太婆的褲襠一樣,鬆球的很!
可是清朝人不抱團,人人自危,不講大局,隻講利益。結果鬧出了曆史的笑話,鬧出了曆史的恥辱,中國人的恥辱。
說清朝人有點大,但是理就是這理,放到這個房間裏的人身上一樣。
如果,他們抱團,如果他們抵抗,刀疤臉,胖子和禿瓢一共也就是三人,十個人打不過三個人?鬼才相信呢!打不死他們!可是他們害怕報複,害怕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們活該被刀疤臉他們欺負。
不過,現在好了,他們遇到了我,從今天開始這個房間裏的一個時代過去了,也算是改天換地了。
我跟刀疤臉有著本質的區別,刀疤臉在外麵幹的就是打打殺殺的事,我跟他比應該算是正經人。我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出於無奈,因為他們先欺負我。所以,我並不熱衷於淩駕在別人之上。雖然這裏麵的人想推崇我,可是我對這個沒有一點想法。
我但沒有想刀疤臉剛開始那樣對我,雖然我打怕了他。這一點他自己也感覺的到,在我的影響下,刀疤臉也改了不少,對其他人也開始知道了謙讓,這已經好到天上去了。要知道他可是橫慣了的人,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其實,人還是盡量結仇的好,這樣對別人對自己都有好處。
因為關係的改變,我呆的這個號裏的人跟人關係都融洽的很多,以至於誰被提走,或者被放出去的時候,竟然都產生了依依不舍的情義,這非常難得。
周哥的事最終查清,那個命案跟他撇清了關係,當然這也是外麵的人花了大價錢的。
據周哥跟講,這都是那個托他辦事的人一手辦的,那人是一個下麵的信用社主任,後來升到省信用社當主管貸款的副主任。當初都是談好的,隻要他出手,錢不是問題,並且還保證擺平所有的事,在這種情況下周哥才下的手。
周哥要走的頭天晚上問我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我笑笑說沒有。
周哥說你別扛著,有啥直說。
我說沒有。
周哥拍拍我肩膀頭說,好兄弟!我看好你!
我笑笑。
其實,我已經想托他出去幫幫我找找關係,把我弄出去。可是覺得說不出口,所以沒有說。
我一點也不像我外表那樣硬邦邦,我也很脆弱。
周哥第二天就出去了,他出去後,我睡了他的鋪。刀疤臉主動睡到了旁邊。
我說:“你咋不睡中間位置了?那位置可是這個房間最好的位置!”
刀疤臉嘿嘿笑了兩聲說:“你沒來以前,那確實是主機號的地方,可是現在不是了!”
我笑著問他:“是嗎?”
他說:“是!”
我們兩個接著大笑,把其他人都給笑傻了。他們沒想到曾經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這是讓人大跌眼鏡。胖子和禿瓢看的張大了嘴合不上,弄的跟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