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願意跟你喝酒的人,一定是你可以親近的人。這話是誰說的我忘了,反正我覺得很有道理。
今天是我釋放的日子,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但這是我的秘密,我不想對任何人說,我隻是想有一個人跟我分享,而且最好跟我沒有啥關係。
我在老板娘的不斷勸阻下不斷的喝酒,直到我們兩個喝了兩瓶劍南春才停住。她在陪我喝酒的狀態下喝了大概一瓶,事後我回憶,她沒有一瓶也得八兩。
我喝醉了,可能我這也求醉。
我摟住她趴到她的臉前喋喋不休,述說著我來到這座城市的痛苦悲傷。
她完全就是一個聽客,任由我摟著她,讓我盡情的述說。
我醉的一塌糊塗,搖頭晃腦的胡說八道。
後來,我要走,老板娘攔住了我,她說這個樣子不適合外出。老板娘把我拽到了她二樓的住處,我覺得我被她拽的感覺有些像唐僧。
我不安分的叫嚷著要走,被她推翻在她的床上。
我還要掙紮,可是被她壓住了。醉酒中的我還要反抗,剛一使勁,便被她鎮壓,如此三番五次之後,我不動了,我喝了太多的酒,我雖然想法很多,但是什麼也幹不成,這麼被她壓了一會,我便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著,這是我兩個月以來睡的最著的一次,居然沒有做一個夢。以前在裏麵的時候經常做夢,幾乎每一個夜晚都是從入睡做到醒來,一個夢接著一個夢,並且都是惡夢。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我睜開眼看了一下我所處的環境,房間飄著女人身上的氣味,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我回憶了一下過程,這下意識到這是老板娘的臥室。
我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老板娘。
我突然覺得這有尷尬,我想我該走了,趁著她們沒有看到我。
我悄悄的起床,然後踮著腳往外走。從二樓下來,我走到門口。可是上著鎖,我試著找尋了一下鑰匙,可是沒有找到。
我楞了一會,便又上了二樓。
這出不去可怎麼辦呢?這要是明天看見老板娘該咋麵對呢?想想自己的醉態,肯定跟老板娘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真丟人啊!
我自責的回到了老板娘的房間,我摸黑關上了房門。
趁著從窗外照進的模糊光線走回到了床上,然後坐下脫鞋重新躺到床上。
當我躺到床上時,我碰到了一團東西,這團東西很軟,還帶著溫度。
這嚇了我一跳,如果在地上的話,我可能會跳起來。
“誰?”我驚問。
我明白那是一個人的熱身子。
“瞎叫啥?我!”
老板娘的小聲的說。
“你咋來了?”
我聽出了老板娘的聲音,脫口問道。
“你說呢?我的床我還不能回來了?”老板娘說。
“你開開門,讓我走吧!”
我趕緊說。
“走?都這時候了,你上哪走?”
老板娘似乎沒有讓我走的意思。
“我怎麼可以住這呢?你老公看見還不吃了我!”我跟做賊似的說。
“放你的心吧!我是自己出來的,他在家上班呢!”
她跟我亮著她的底細安慰我說。
“哦!這麼說你很自由!我說你咋這麼放的開,半天沒有約束啊!”我感慨的說。
“你咋這麼多廢話?你都不想幹點正經事!”老板娘閃著發光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