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喬東梅的家,用她給我的鑰匙開了門。
喬東梅已經起床,已經喝過了奶,我看見餐桌上有一盒插著吸管的奶。
喬東梅在衛生間聽見動靜從裏麵問:“是鐵丁嗎?”
我回答道:“是的!”
喬東梅說:“你先等一下,我一會就好!”
我仔細觀察著喬東梅的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努力查找著與我昨天走時的不同。
我不得不說掃視的結果非常遺憾,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同。
我心裏稍微安生了一些,但是很快卻又煩躁起來。
因為我想到了喬東梅的臥室,想到了她的床,那上麵可能會有我發現的不同。
可是臥室不說我想去就能去的地方,這個我是不能造次的,這樣會引起她的反感,我覺得。
昨天我原本是可以去臥室的,可是我卻沒有去,難道自己骨子裏對那裏有什麼抵製的情節嗎?要是去的話,自己豈不就搶先了一步?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竟然把那裏讓給了禿頂。
正在我對昨天沒有去喬東梅的臥室耿耿於懷的時候,喬東梅從衛生間出來了。
我立即站了起來,一副隨時等待照顧她的樣子。
喬東梅已經化了妝,衣服也換好了,一副職業女性的打扮。腿傷已經比昨天好了很多,但是走路還是有點不利索。
她衝我笑了一下,這種笑已經跟前天的笑截然不同,這種笑隻有突破了男女關係後才有的。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跟她是不同的,人家是領導,我隻是一個跟班,雖然有了關係突破性的改變,可是我是司機的身份並沒有改變。
“你吃飯沒有?沒吃的話,有牛奶和麵包片!你自己弄著吃吧!”喬東梅問我。
“我已經吃過了!”我確實已經吃過了,我喜歡吃西紅柿雞蛋麵條,昨天回去的時候我拐到了超市買了不少的西紅柿。今天早上我起來後,跟自己做了西紅柿麵條。
“吃過了,你吃的什麼?”喬東梅不相信的問。
“西紅柿麵條。”我說。
“騙人吧!大清早的你在哪吃的?根本就沒有賣的!”喬東梅說。
“你忘了,我自己會做飯!”我得意的說。
“會做飯,你大清早起來做的?”喬東梅仍然不信。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嗎?"我不當一回事的說。
“我也喜歡吃西紅柿麵條,改天做給我吃啊!”喬東梅似乎帶著撒嬌的成分說。
從她這個樣子讓我感覺到,女人無論年輕與否,撒嬌都是女人的天性。
“好的!隻要你想吃,我隨時給你做!”我一副十分願意效勞的樣子說。
“我可記下了啊!不過,現在咱們得走了!”
喬東梅抹了抹胸口的衣服說。
“要我說你今天就不用去,怎麼也得好利索了再去不是!”我頗是體貼的說。
“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我要能歇,我能不歇嗎?有些人巴不得我不去呢!”喬東梅若有所指的說。
“誰?”我不解的問。
“慢慢你就會知道的!但是你要記住,在局裏,尤其是在那些司機之間,你隻用聽就好了,別發言,一句都不能多說!管好嘴,要有把門的!鬥爭很殘酷的!不小心就讓人家給你擺一道了!到那時就晚了!”喬東梅看著看我說道。
“好的!我記下了!”我相信她說的話都是為我好的,我答應照做就是了。
喬東梅走到門口拿出一雙黑絨麵的小低細跟鞋,但是我覺得這種高度對她的腿上也無益。
於是,我在一旁建議說:“穿平跟鞋吧!你的腿還沒有好!”
喬東梅說:“平跟好是好,可是不好看啊!”
我說:“哪也不能為了好看,不顧腿傷吧?”
喬東梅便說:“好吧!聽你的,那就穿平跟的!”
我彎下腰從鞋櫃裏拿出了一雙平跟的紅色皮鞋出來,蹲下擺放在她的腳前。
喬東梅脫了腳上的拖鞋,然後把腳插進紅色的皮鞋裏。
喬東梅穿著肉色絲襪的腳頗是好看,她的膚色原本就白,再有肉色絲襪的襯托,便呈現出另外一種更加悅目的顏色。
“哎呀!我忘了手提包了,你去臥室幫我拿出來吧!”喬東梅換好鞋後,這才想起來她的包在臥室,便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