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美已經撩起了她上衣,頓時,一片春光乍現。
此時陳美的眼神尤是誘人,那帶著鉤子的眼睛似乎要把男人的魂魄勾出。這種眼神不由的讓我想到了老一,想必老一也是這眼神下的俘虜。
我覺得我還是有些定力的,可在這個時候,我的腿開始抖個不停,頭腦裏一貫堅持的東西有點動搖。
“怎麼樣?”陳美在後視鏡裏勾著我說。
“什麼?”我明知故問,我又不是腦殘,她這般光景,是個傻瓜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更何況我原本就知道她的想法。
“想要我嗎?”陳美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那雙白手在胸前遊走的樣子格外撩人。
這簡直是太惹火了,我身體裏的火似乎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似的,周身熱乎乎的眩暈。我猛然意識到,隻從那次跟喬東梅到現在,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碰女人的身體釋放了。這段時間隻顧忙,時間過的緊湊,似乎都忘了人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隻要你把那些不雅視頻還給我,那麼,我,可以讓你可著勁的……嗯,怎麼樣?”陳美從後麵手伸到我的臉龐上輕撫,然後捏著我的耳垂,那手柔柔的軟軟的暖暖的……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簡直是太厲害了,就這麼幾下的揉捏,我立刻變化了。
說實話,這一會,我真需要一個溫暖的樹洞,就像在皚皚白雪之中尋覓的熊,非常需要一個可供棲身的樹洞。
我覺得我意誌越來越淡薄,我的大腦已經被某種發生質的變化的東西控製,我眼裏全是後麵眼神嫵媚的陳美,我想我快開不成車了……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說一個堅強的人被捕後,無論遭受什麼樣的嚴刑拷打就是不招,保持住了堅定的人生信念。可是當對方使用了美人計後,他招了。後來他還想招,可是人家不問了。這雖然是個笑話,但是說明了一個道理,女人可以讓男人變節。我覺得,陳美這一招可能會讓我變節。
可是我真的沒有拍她要的什麼不雅視頻,我不能無中生有騙她。看著她在後麵那個樣子,我這會真的是血往上衝頭腦簡單有些啥也不顧了,幾乎想要幹脆就順著她,就裝成是拍了她的不雅視頻,先把她上了再說。
然而這種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盡管下麵的局勢越來越緊迫,可我一想到後果,還是抑製住了自己的衝動。
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是想上就上,也許是好上,可關鍵是上了之後的事很棘手。
她可是老一的女人,雖然我不是局裏的正式人員,並不受有些條條框框的約束,然而,喬冬梅畢竟跟我說過,要想改變身份,就要慎言慎行,要低調,要夾著尾巴做人。對於這話我銘記在心,我不能做扶不起的阿鬥,更不能爛泥扶不上牆,也不能做上不了豆角架的地黃瓜,給喬東梅的臉上抹黑。
“哎喲!老一的車!”我對著擋風玻璃前麵的車驚奇的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