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問了,記住了!”聽她這樣說話我想笑,不由的想起了我跟她的第一次,那天夜裏她到店裏找我的情景,當時她似乎就是這麼急。急性子的女人,可是說她是急性子吧,也不太準確,她隻是在某些特定的時間裏比較急,比如像現在的這個時間。看來我今天挑的這個時間還算合適,有種趕上了的感覺,好雨知時節嘛!
通完電話,我開始往紫金山大廈駛去。這種目的性非常明確的赴約方式,並且還是心裏非常向往的,特別的折磨人。我覺得身體裏的火苗在上竄下蹦的找尋著出口,那種不安分猶如困獸。如果不是限速,我恨不得把腳插進油箱裏讓車飛起來。麵對街道上的那些緩慢的車流,我隻能耐著性子跟在前麵車的後麵蠕動。
“冷暖哪可休,回頭多少個秋,尋遍了卻偏失去,未盼卻在手,我得到沒有……”就在我詛咒著前麵的車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東麗姐的電話,不用問,肯定是催的。接聽也沒有意義,肯定是埋怨太慢。接聽是跟移動公司趕生意,所以幹脆按了拒絕接聽。
“冷暖哪可休,回頭多少個秋,尋遍了卻偏失去,未盼卻在手,我得到沒有……我不接聽,東麗姐不幹了,不停的打電話,手機不停的響。反正也沒事,她打來,我掛掉,她再打來,我再掛掉,有時間逗她玩,就是不接她電話。
最後東麗姐急了,不打電話了,發了一條短信過來。“你磨嘰什麼?幹什麼呢?到底來不來?不來我走了?
我一看這是要生氣,趕緊撥了電話過去。“你怎麼回事?掛什麼電話?”電話一通,我還沒有說話,東麗姐就問開了。
“不是一會就到了嘛,給你省點電話費,咱不給移動公司捐款。”我笑著說。
“都快一個小時了,有那麼遠嗎?”東麗姐話裏都透著急。
“前麵的車慢,都堵著,我的車又沒有長翅膀,飛不過去啊!”我抱怨著說。
“弄了半天是堵車了,我還以為你被哪個小姑娘纏住了勾了魂呢!”東麗姐一聽是堵車,語氣明顯的變了。
“哪個小姑娘會纏我呀?我倒是想讓纏!”在東麗姐跟前我有些放肆。
“別耍嘴了,你沒少讓小姑娘纏。”東麗姐口氣裏酸酸的味道又出現了。
“也就你會我這麼想,把我當回事,看得起我,搞的我跟大帥哥高富帥似的。”
“虧你還知道,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一走連個電話都不打一個!”東麗姐話裏的酸味越來越重。
“嘿嘿!我不是忙嗎?”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依舊是這麼一句。
“再忙,又不是不在一個城市,腳下使使勁的事而已,你呀,就會糊弄我!”東麗姐的話還挺讓人心裏不是味的,我這會心裏湧現出的全是對不起她的情緒,就跟虧待了她一樣。
“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往後我就啥也不顧,沒事就找你,隻要你不害怕!”我知道她不是自己嘴上說的那樣的女人,她像很多女人一樣有放不下的顧慮。
“激我是不是?你也別激我,說不好哪一天我還真的就什麼也不顧了!”東麗姐賭氣似的說。
“那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喜歡自由的女人,那樣就不用有心理負擔了!”我說出了心裏的實話。
“哦!說實話了吧,看來回回嘴硬的不行,原來也是慫蛋一個!”東麗姐笑著說。
“慫蛋?這是多麼高的榮譽稱號啊!我一定要保持這個榮譽稱號!”我調侃著說。
“沒聽說過,還有把慫蛋當成榮譽稱號的,這可是貶義詞,沒聽出來嗎?罵你呢!”
“這不是故意在逗你嗎?你罵,又不是別人罵,我喜歡被你罵,等一會在一起更喜歡你罵,讓你好好罵罵,罵過癮!”我發現自己簡直犯賤的不行。
“德行!”
聽了東麗姐的這聲德行後,我有些存不住氣了,真想一下就到地方。
“我現在就想讓你罵?”我很煽情的說。
“那你還不快點來!”東麗姐的這一聲說的簡直要讓靈魂出竅。那絕對是一個多日沒有讓男人上手出於饑渴狀態求歡的女人聲音。
東麗姐的聲音簡直要膩死人,說實話光這一聲,我覺得身體裏那些積攢多日讓我時常出於騷動狀態的液體已經開始為隨時竄出體外躍躍欲試。
語言的誘惑讓我不由的想起了跟東麗姐在一起的細節,不得不說象東麗姐這樣成熟的女人確實很有味道,尤其是跟她在一塊作的時候,她總是讓我領略到那種隻要成熟女人才有的體貼和風情。
我一想到這些,便再也無法矜持,一路油門踩到底直撲東麗姐的住處。
東麗姐比我還急,我剛到她家門口便被她一把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