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鄭重的對他說:“有意義,非常有意義!”
詹支書仍然笑著說:“我覺得你能弄來錢把這個地方改變一下,這比你領著這群小孩在這弄這要強的多!華而不實徒有其表!”
我反駁他說:“為什麼非要是我給這弄來錢,難道你沒有責任領著這裏的人致富,走上富裕的康莊大道嗎?”
詹支書彈了一下煙灰後說:“好了!教好課就行了!管些你該管的!不要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我根本就不把他放到眼裏,他在我眼裏也就是一個寄生蟲,就跟牛身上的牛虻一樣。雖然現在好好的,可是指不定那一天就被牛的尾巴一下就甩的粉身碎骨血水四濺。
我麵不改色的說:“我就找不再在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詹支書用手指著我說:“好!你給我等著!”
我說:“你再給我指一下?”
詹支書又用手指了我一下,我不等他的手收回去,便一個箭步上前拽住了他的那根手指頭,使勁一折,詹國才還慘叫了起來。
我說:"你作死啊!“
詹國才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仍然威脅我說:“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誰的地盤上!”
我哈哈仰頭笑了兩聲後說:“啊呸!老子在中國的地盤上!懂?”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趕緊給老子鬆開手,不然老子讓你的命丟到這!”詹國才威脅道。
“你也就是褪毛的鴨子,嘴硬啊!你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處在什麼地步,還敢威脅人!你先考慮考慮自己吧!”我說著又加了些勁。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詹國才那根手指頭快要被折斷的聲音,詹國才的頭上直往外冒汗。
他嘴裏哎喲喲喲喲的低聲叫喚著。
這家夥倒是審時度勢,他見我沒有手軟的意思,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手指不保。便服了軟,對我求饒道:“鐵老師鐵老師!我給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真了呢?你抬抬手饒了我!”
我這人見不得給我來硬的,可是別人隻要服軟我收手。
我恪守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宗旨。
他這樣以求饒,我便鬆開了他。
可我沒想到這家夥堂堂一個村支書竟然跟我來陰的,我剛一鬆手,這家夥順手便抄起旁邊的一把鐵鍬便向我劈頭蓋腦揮舞而來。
這家夥太小看我了,他還真以為我是一個教書匠呢!他是不知道我的底細,我可是什麼風浪都經過的。跟我來這一套,他還真不行。說實話,害人之心我沒有,但是防人之心我還是有的。
很多陰人明著吃了虧,便想著用陰招。我剛才放他的時候,便留著心防著他呢!
“鐵老師小心他的鐵鍬!”孩子們一看詹國才把手裏的鐵鍬向我揮舞過來,不由的給提醒道。
這群孩子看來這些天,我沒有白跟他們相處。關緊時刻的這一聲提醒,讓我心裏安慰頓生。
不得不說孩子們的擔心讓我溫暖,但也是多餘的。
對付詹國才這樣的,我還是輕鬆應付的。
麵對詹國才揮舞過來的鐵鍬,我不躲不退,一副等著他揮過來的樣子。
我這種他當回事,等同於蔑視他的姿勢,這更加激怒了詹國才,刺激的他不顧一切。
當他手裏的鐵鍬揮過來的那一瞬間,我一個小側身,那鐵鍬貼著我身子掃了過去。
我身子迅速一個下蹲,趁他收不住身子,對著他的肋骨就是一下重拳。
“哎喲!”詹國才一聲慘叫便丟了鐵鍬,痛苦萬狀的便到在了地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