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他的腰帶,馬上套在他被蛇咬傷的腿部附近使勁勒緊,確認血液流速被減緩會。我趴到他被蛇咬傷的地方用嘴往外吸毒,這個時候,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無論在什麼地方,恐怕對於排出蛇毒這恐怕也是最有效的處理手段。
“哎呀!”艾雲簡和江碧雲兩個女人看見我的這個動作都非常意外的發出聲。
這聲音的意思就跟我不應該這麼做一樣。確實,能為對方做出這種行為的也隻存在於有血緣關係的人身上。可是我這麼一個來支教的老師卻為他做了,這不要說是艾雲簡和江碧雲兩個女人意想不到了,即便是詹國才自己也想不到。
“你!別,別……”詹國才不好意思的動了一下腿。
“別動!你不要命了!”我按住了詹國才的兩條腿不讓他再動,仍然一口一口的往外吸。
我一口氣把詹國才傷口處吸的顏色變白後,這才停了下來。
艾雲簡倒是有眼色的很,早早的倒了一杯水等在一邊,等我停住後,立即遞給了我。我看了她一眼,她衝我笑了笑。
我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然後吐掉,把一杯水都漱完後,我對詹國才說:“把你的車鑰匙給我,走!我現在把你送醫院去!”
詹國才慌忙把鑰匙遞給理我,我接過鑰匙後,對他說:“來!我背著你!”
詹國才不好意思的說:“別別別!我自己能走!”
我說:你他媽都什麼時候了,這時候你客氣個屁啊!你以為我想背你嗎?我是怕你一動血液流速加快,到時候蛇毒循環到血液裏!”
艾雲簡和江碧雲在一旁如夢初醒般的說道:“就是就是!你就聽鐵老師的吧!”
我這麼一說,詹國才不敢再逞能了,趕緊老實的趴到了我的背上。
我背上詹國才便往村部外麵跑,孩子們見我這樣,跟著也攆出了村部。
我對大頭和麻杆他們說:“好好組織同學們複習!我把他送到醫院就回來!”
孩子們懂事的點點頭。
我打開車門,扶詹國才坐進去。
艾雲簡和江碧雲也跟著坐進了車裏,我一關車門,來不及係上安全帶,便打著車飛快的卷塵而去。
我因為擔心貽誤了詹國才最佳的治療時機,便在陡峭的山路疾馳。
山上的彎道太急,再加上拐的急,難免出現險情。
每逢這樣,便引的艾碧雲和江碧雲一陣驚呼。
我也顧不上她們,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救人要緊。
原本很長時間的行程,我硬是壓縮到來哦四十多分鍾便把詹國才送到了當地的醫院。
掛了一個急診後,我便詹國才送給了那些醫生們。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以後的事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心裏不放心那些等著我上課的孩子們,便退了出來走著往山裏回。
當我從鎮上回到村部,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
孩子們看見我回去非常高興,圍著我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正在這時,輕易不叫的斑馬一陣情緒激動的狂叫:“汪!汪汪!汪汪汪……”那種急迫好像是在向我們報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