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人走後,艾雲簡和江碧雲倆人在一起擔驚受怕了好一段時間。
但是卻有驚無險,派出所最後下的結論向富克是猝死。
村裏人雖然對這種結婚議論紛紛,可這並不涉及他們的事,再加上向富克在這裏也沒做啥讓村民們記住的好事,所以也沒有人去過多的關心這事的蹊蹺。
向富克也是出身貧寒,他是靠上學上出來後考入的單位,家裏沒有中用的人,沒有背景沒有人,屬於兩無那一類人。
父母在家也都是務農,聽說向富克死後雖然難過可也沒有別的辦法,在領取了組織部門和向富克單位賠償的幾十萬塊錢後,他們缺的就是錢,一見錢也息事寧人了,所以這事也就不了了之。這也是正是民不告官不究的最高境界。
我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就跟觸動了什麼似的,心裏一陣酸溜溜的。有時候人命真的很值錢,賤的就跟一條流浪狗一樣,死了也就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大頭還說,向富克的事沒多久的一天夜裏,鎮上的派出所所長來了村部,艾雲簡和江碧雲也來了,那晚上他們沒走,在村部喝酒喝到半夜,然後他們三人住在了村部。就跟當初向富克時一樣,隻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艾雲簡和江碧雲沒有拿皮帶,也沒有在上麵,而是並排躺在床上,朝著門口。那個所長站在她們前麵撅屁股,擱這個跟前撅了兩下,擱那個跟前撅了兩下,然後,又讓她倆起來扶著床趴那,他接著又那樣輪在撅。一下撅到快明,把艾雲簡和江碧雲撅的直叫喚求饒才停。
後來,這就成了一種習慣,過不了多長時間,那個所長就拉著艾雲簡和江碧雲來村部撅著玩。就在我來支教前的那段時間,他們還來。我來後他們才停的。
雖然大頭說的有鼻子有眼,可我還是不信。
我說大頭,你都看見了?
大頭說,都看見了。艾雲簡的左胸上有塊痦子,江碧雲的右屁股上有一塊跟杏花樣的紅印。
我說,你居然連這都看這麼清?
大頭說,我看的清東西多著呢!
我說,還看到啥了?
大頭說,我不告訴你。
我蹬了他一腳,然後衝他說了聲,滾!
大頭差點被蹬下床,揉著屁股說,你這是卸磨殺驢!我把知道的告訴你了,就開始蹬我!
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說,小屁孩知道個啥?滾!上課去!”
這個中午的午睡算是被大頭給攪合了,我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四十七分了,這還睡什麼呀!我把大頭攆下床,我自己也從床上下到了地上。把房間那根鐵絲上搭的毛巾拿下來放到臉盆裏浸濕,然後擰了擰擦了把臉。
“我可把話都跟你說了,那倆女的,你可要防著點!”大頭站在我的跟前衝著艾雲簡和江碧雲住的對麵那個屋門方向又回頭衝我擠擠眼。
我看著大頭這個表情,腦子頓時湧現出了一個詞人小鬼大。
我伸出腿又裝著要踢他的樣子,大頭這才嘿嘿笑著跑走了。
這個小家夥讓我覺得他雖然小,可是懂的事可不少。
當我從宿舍走出的時候,對麵艾雲簡的門也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穿著黑色連衣裙的艾雲簡,踩著紅色的高跟涼鞋走了出來,她白花花的皮膚跟黑色的裙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更顯的她膚色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