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他轟出去,可他畢竟是醉了,我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你,你跟我說,你是不是不,不會硬?”萬哥軟綿綿的用手指著我,醉眼惺忪的看著我說。
“你喝醉了!趕緊起來回去睡覺吧!不然一會嫂子又該罵你了!”我不想再讓他就這個話題往下說,便故意岔開話題說。
“她,她敢!”萬哥不服氣的說。
“別吹了!趕緊起來回去吧!”我勸道。
“你,你不信你給她喊過來,她要是敢管我,你看我不幹死她!”萬哥晃著胳膊說。
“你別門後耍扁擔了,嫂子罵你那麼多回,也沒見你幹死過幾回!”我一副嫌事小的態度說。
原本我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的,可是他太氣人,竟然對我人身攻擊,那我能饒了他。
“你也別,別激我,我承認我掙錢不行,可是我硬!就是硬!你嫂子她服我!”萬哥噴的嘴裏的塗抹星子亂濺。
“你硬?呸!你嘴硬吧!”我鄙視的說道。
此時的他軟的跟麵條一樣躺在我的床上,癩皮狗一樣不走,就這還有臉噴自己硬,我也是真服了。
“看來你,你是不服我啊!你去,你去給你嫂子喊來,你當麵問她我硬,硬不硬服不服?”萬哥指著隔壁他家說。
這他絕對是死噴的,這是人的理想的表現,越是想的越吹的厲害。說實話,他夫妻吵架喝醉吵,不喝醉夜裏也吵。嫂子說的最多的那句,沒用的東西!我的耳朵都快聽出來膙子了。
“咋又睡到人家小鐵的床上了呢?你這個人簡直就沒法說,你怎麼隨便睡呢?”這時候萬哥他老婆走了進來,看見萬哥睡在我的床上,挑著柳葉眉說。
“你,你,你跟他說,告訴他我硬不硬?服不服我?”萬哥看見他老婆進來,便指著我對她說道。
“你閉嘴吧!你還有臉在小鐵跟前說這事,你也太大言不慚了!”萬哥他老婆說落著他說。
“你這是下床了,沒有在床上,要是我壓住你的那一會你都這麼說,這不是你可著勁舒服的叫喚的那一會了!”
“你真不要臉了!臉都讓你丟完了!”萬哥他老婆臉紅的跟塊紅布一樣說。
“小鐵又不是外人,怕啥?有啥就說啥!你就是典型的死要麵子活受罪,這有啥嘛,敢做就要敢承認嘛!你瞅你在床上的那個歡實勁,跟你現在這個樣可,可,可不是一個樣!完全是,是判若兩兩人啊!”萬哥這一會簡直就是口無遮掩,完全是隨心所欲的想到哪說到哪。
“你真是羞死人了啊!我的臉算是被丟完了!趕緊把嘴閉上吧!”萬哥的老婆羞的上前去捂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半句。
“你看你還害臊了,咱倆啥事沒有幹啊,這有啥不好意思的!”萬哥他這一會倒是放的開,什麼羞恥不羞恥的他都不在乎了。
“你歇會吧!閉會嘴,你再說下去,往後都沒法再見小丁了!”萬哥他老婆用手捂著他的嘴說。
“楊,楊華!你他媽的把手給我拿開!你想憋死老子是不是?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
萬哥用力掰著他老婆捂在他嘴上的手說。
如果這在平時的話,他老婆肯定掰不過他,可是他現在手上軟的跟麵條一樣,根本就掰不開他老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