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倒是學的像!”我的樣把楊華逗的笑了起來。
“我倒是想來,可是萬哥能依?”我隨口說了出來。
我剛把這話說出來就後悔了,想來真不該說這樣的話,太沒意思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搞的,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說,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這也太沒意思了。好端端的我提幹什麼呢?
“他能礙著你什麼事嗎?”慶幸的是我的這話好像並沒有影響楊華的心情,她似乎話裏有話的說道。
她的這話讓我不由的去觀察她的麵目表情,我覺得她的這話應該有我期待的某種細節。
果然,她的眼裏透露著我想要撲捉的東西。
可我不是那種馬式的那種男人,我不是人盡可上的男人,我的顧慮太多。
雖然我捕捉到了這種東西,但我也隻是看看,領會領會憑空想象,但是離動手還有很長的距離。
有人說,男人和女人的這事,三分靠膽,七分靠不要臉。
我雖然有時候也不要臉,可是我真沒這膽。
我總是前怕狼後怕虎顧慮重重,從來也沒有付諸行動。
“還不礙我?瞅瞅還沒怎麼著呢,他都上我屋裏找事了!那要是經常吃你做的麵,萬哥還不天天睡我的床啊!”我裝著可憐說道。
“你怕嗎?”楊華的眼神又開始蕩漾起往日她看我時帶著的那種水一樣的色彩,很有些挑釁的味道。當然這跟雄性動物之間的挑釁是不同的
“我當然怕了!我怕極了!”我故意裝慫說。
我在楊華的眼神裏明顯看到了某種叫做誘惑成分的東西,我對這種東西不敢直視,趕緊躲避了過去。
其實,楊華並不是今天才這樣對我的,我們是鄰居,在無數次相遇四目相對的時候,尤其是一些單獨時機,她便用這種眼神看我,可我都佯裝不懂風情的避開了。
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自己如果真的主動一些的話,我可能早就成為了隔壁老王,跟她做實了關係。可我是一個講究道德的人,顧慮麵子的男人。
有一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盡管很多兔子都有吃窩邊草的習慣,可我一直遵守著這個自然規矩。其實,我不隻是遵守這一規矩,很多規矩我都遵循,因為我的條件根本不允許我的隨便吃草。
“你用這麼怕嗎?”我沒有想到這一次楊華竟然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見她過來心跳的厲害,要知道我對女人毫無經驗,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怎麼不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楊華走到我跟前停了下來看著我的說。
楊華是那種豐滿型的女人,渾身上下透著熟透的那種珠圓玉潤的美感。
這種體型的女人似乎跟剪紙扯不上不關係,一般會剪紙的給人的印象都是那種纖細苗條修長的女人。可是楊華確實今晚完全顛覆了我對剪紙女人的傳統印象,我沒有想到她這種豐滿型的女人原來也可以把剪紙藝術演繹的出神入化。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隻要一出手,楊華便可能讓我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突破做實。
她此時走到我的跟前或許就是渴望我出手,渴望我給她一場萬哥給他不了的感受。
我很激動,也有些躍躍欲試。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可是活色活香,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拒絕不了如同尤物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