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江碧雲到也不否認,不難看出她對她老公的意見確實不小。
“嗬嗬!那還用問嗎?你看你這咬牙切齒深惡痛絕的樣子,誰能猜不出呢!”艾雲簡笑著說道。
“不說他我不來氣,每天遊手好閑的,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幹,整天就靠著我掙錢養他,他是一點臉也不要!”
“看你說的,人家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嗎?”艾雲簡故意這麼逗她,好像是在激發她宣泄的更透徹一些。
果然,江碧雲沒有聽出她話裏的意思,被她引著便上了道,更加激烈的訴說著她老公的不是。
“他還沒有這麼不堪?實話跟你說吧,他比我說的還要不堪!”
“我才不信呢!你這是在背地裏故意說人家的不好!”艾雲簡撇著嘴說。
“我是背地裏說壞話的人嗎?我要是憋的輕一點我能說他不好?”
江碧雲表白著說。
“那他咋不好了?”艾雲簡吃著碗裏的麵問道。
“咋不好?什麼不幹都不好!衣服不洗,飯不做,家務不管!”
“這算啥啊!我不也是啥都幹嗎?”
“哦!你家老王也什麼都不幹?”
“幹個屁!什麼都是老娘幹的!”
“哦!不過,你也別在意這個!人家老王跟我家的那個死人可不一樣,人家是局長,天天當領導忙的沒有空!”
“狗屁!他那官還是我……”說到這,艾雲簡趕緊住了嘴,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禿嚕了嘴。
江碧雲也聽了出來,不過,她沒有問。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教室裏隻剩下了吃麵條的聲音。
不一會,一碗調的辣椒便被這兩個女人給吃了個幹淨。
這是兩個特別能吃辣的女人,人家都說能吃辣椒的女人骨子裏特別厲害的,而且也是姓雨比較旺盛的女人。
我看著空空的辣椒碗想著這兩個女人在家裏跟她們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想著我又想到了大頭跟我說的她們睡死那個村官向富克的事。
“小鐵!想什麼呢?”艾雲簡打斷了我思維說。
“沒沒沒,沒想什麼!”我趕緊否認說。
畢竟沒有想人家的好事,又被艾雲簡這麼一審視,我的臉不由的紅了。
“哎喲!臉皮這麼薄啊!說紅就紅了!”江碧雲笑話我說。
“臉紅?沒想好事吧?”艾雲簡斜瞅著我說。
“你咋知道的?”我知道像艾雲簡這樣的女人,如果在她跟前越放不開,越可能會招致她的調戲,如果放開來哦,她可能就不追著問了。
“看你那臉紅的?如果是好事,你會紅臉?就跟偷了人家的雞子一樣!”艾雲簡似乎跟很善於猜測別人內心世界一般說道。
“嘿嘿!那可不見得!我可沒偷人家雞子!”我否認道。
“哪是想媳婦了?”艾雲簡繃著笑說。
“我沒媳婦!”我說。
“就是沒有再想的嘛!”艾雲簡繼續逗著我。
“我沒想!”我剛剛下去的紅色,這一會又被艾雲簡的話逗的又升了上來。
“你看看你把小鐵的臉都說成啥色了?”江碧雲指著我的臉說。
“你這可不行!想才對,不想才不對!那不正常啊!”艾雲簡這種女人的嘴都特別能說出口,幾乎沒有禁忌。
“我正常的很!”我一聽她這樣,便趕緊立刻否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