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魔幻,這叫惡果!想來這都是因果輪回!”向富克這一會裝的跟大師一樣。
不過,我的興趣沒有在這上麵,我的興趣還是在他的癖好上。
我避開這個話題,又把話題往他的那個癖好上拉。
“我聽說癖好的產生是跟這個人生活環境,還有遭受的事造成的,是這樣的嗎?”我循循善誘的問道。
“不錯!確實如此!”向富克倒也不回避直接認同說。
“你也是遭受了……”我問道。
“嗯!那是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的事,我們的學校有個女老師,長的人高馬大,除了她的性別是女的外,其它別的地方沒有一處讓人覺得她是女人。後來,這個女人升任了校長。學校還有一個男老師,他一開始教我語文,後來改教數學。他人長的非常人才,估計跟潘安都有一拚。雖然男老師長的不錯,可是他家卻太窮了,經常穿著一件藍色的中山裝。女校長年齡很大了也沒有結婚,男老師也是光棍一根,後來,他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混到了一起。有一回我去女校長辦公室,從門縫裏看到了我這一生最不該看到的一幕……”
向富克講到這裏竟然停頓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有心催他,可考慮到這樣很有可能會導致他的反感,萬一因為我的催問而弄巧成拙,他再改變主意不再往下說那就得不償失了。雖然這並沒有多大的損失,可是這畢竟是一個故事,不聽聽難免會有些遺憾。所以,我耐著性子沒有吭聲,保持著沉默等著他往下說。
過了一會,他似乎從一種情緒中反省過來,然後以說:“女校長的辦公室是兼做宿舍的,女校長的家在離學校三十多公裏的山裏。她不常回家,經常一個人住在辦公室,即便是沒有跟那個英俊的男老師混到一起時也是這樣。那一天我去男老師的辦公室裏找他,他不在。跟他同辦公室的女老師跟我說他在女校長辦公室。當時這個女老師告訴我男老師在女校長辦公室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壞壞的笑,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她跟我說完我也沒有多想,便直奔女校長的辦公室。到了女校長的門口,女校長的門從裏麵關著。畢竟這是校長的辦公室,我膽比較小,也不敢輕易敲門,便趴到門縫上往裏瞧。這一瞧,把我嚇了一跳。要說開眼界也不誇張。我從門縫裏看見男校長光著身子躺在女校長的辦公室的墨蘭色的乒乓球台上,而同樣光著身子的女校長正騎坐在他的身上,兩隻手分別拽著套在男老師脖子上皮帶的兩端,咬著牙,臉憋的通紅使勁的勒,那股子狠勁就跟要把男老師勒死一樣。要說在這種形勢下,男老師應該被勒窒息的痛苦萬狀的掙紮才對。可是那個男老師竟然在女校長的肆虐下毫不反抗,並且在快要窒息的死去時被女校長突然鬆開手後重獲呼吸後還衝女校長感激涕零的作揖。臉上的那種笑竟然是那麼愉悅幸福。然後,女校長根本就不給他過多的喘息,隨即便又重新勒住了他的脖子死命的勒,然後在他快要別窒息的時候再放開。如此重複幾番後,女校長才停住了身子,挺著脖子往後揚,喉嚨發出嗚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