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一直往下墜落,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呼呼生風。
我隻有恐懼,卻無法控製自己身子的墜落。
我墜落了很久很久,這段時間久的甚至讓恐懼感都淡泊了很多。
”咚!“
我終於落地了,在落地的那一下眼前頓時明亮起來。
這裏到處都盛開著桃花,粉紅的桃花像海洋一般一望無邊。
在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柳樹下有一個茅屋,我朝著它走了過去。
我站在門口往裏看,
這絕對是一幅春情無限的畫麵,於是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個茅屋的門猶如是一個大門,推開我走進之後是一條隱現在桃花叢中的路。我沿著這條路一直往裏走,呼吸著桃花的芬芳,觀賞上醉人的嬌豔桃花,整個人猶如遭遇了桃花劫一般,神智恍惚四肢癱軟。
正走著天突然拉起了黑幕,眼前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古老的院落,現代的我走進了一家古老的庭院,庭院很深很大。年邁的管家在前麵提著燈籠領路,我在後麵步伐輕鬆的走著。好像已經記不起什麼怎麼敲響了大門,也記不起是什麼原因要到這座院子裏了。一條用青石條鋪成的路在向前延伸,也不知拐了多少的彎,穿過了多少小的院門,那條青石路很是耐走,旁邊的樹高大稠密,也有一簇簇的花,盡管是在夜色裏,但是依然能夠看出那花的色彩,沁人心脾的花香讓人心醉。跟著老管家走啊走啊,最後終於到了,老管家在門口對這裏麵說了一聲:夫人,他來了。片刻之後從屋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好了,你可以退下了。老管家說:老奴告退。說著,和我一點頭便提著燈籠扭身走了。
屋裏的燈明著,透過門上的薄紗可以看見裏麵得一些情況。屋裏的陳設古色古香,粉色的紗帳,幽幽的香正從香爐裏嫋嫋升起,站在外麵的我已經聞到了那種香味,這種香味好像是女人身上的味道,那種香能讓每一個男人怦然心動。這一切的一切告訴我,這是一個女人的香閣,女人呢?我怎麼不見那個讓老管家退去的女人呢?
我正在納悶之際,那門無聲的開了,也沒有人開,它居然自己開了,這般的奇妙,就跟今天的聲控感應門一樣。我已經沒有心情考慮門是怎麼開了,因為從屏風後麵走出的一個女人已經把我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這個女人頭上挽了高高的發髻,頭上的鳳簪徐徐閃光,身上的配飾玲瓏作響。那光潔白皙的額頭,那圓潤的鼻翼,那紅紅上翹的嘴唇,那包含風情的杏眼,都是那麼的勾人魂魄。
我被女人胸前的景象吸引,那胸竟然是那麼的飽滿,以至於讓我懷疑這是中國古代女人的胸嗎?我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我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我想起來了,是在譯製片裏,而且是歐洲古代譯製片裏,那些伯爵的夫人小姐們的胸就是這個樣子的。
最近也見過,是在滿城盡帶黃金甲裏見過女主角那樣的胸的。我知道能胸一定是擠成的,想必女子為把胸擠成這,也是受了一番苦的。我覺得女擠胸大可不必,歐洲女人有歐洲女人的風情,亞洲女人有亞洲女人的風韻,沒有必要再胸上和人家敢比。不管怎樣,我雖然對最近女性這樣攀比擠胸的行為有抵觸情緒,但是我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胸還是很動情的。那鼓鼓,白白,嫩嫩的胸看的讓我眼熱,那擠成一條線的乳溝是般讓人想入非非。我被眼前的女人驚呆了。
那女人見我這樣,居然一抿嘴笑了,用她那長長的白色水秀甩了我一下,輕吐一句:你個呆雞,那有這般看人的?伴隨水秀而來的是一陣香風,我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連忙說道:不是小弟呆,實在是姐姐長的似天仙,想來姐姐一定是天上的,地下絕不會有的。一聽我說這,女人笑的更歡,渾身的配物更是叮當響作一團。看她笑,我真的知道了什麼是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