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醒了過來。
我發現我還沒有死。
剛才隻不過是一個夢,
隻是一場夢而已。
我摸摸我的胸口,
我後怕的很。
一把汗,
看來我嚇得不輕。
人都說夢是反的,
看來是真的。
我找了找江碧雲和艾雲簡,
偌大的村部,不隻有我一個人。
在村部的長沙發上。
艾雲簡趴在我的左邊,
江碧雲趴在我的右邊,
還真有點,左摟右抱的意思。
所幸的是村部的大門還緊鎖著。
整個村部除了我和艾雲簡江碧雲之外,
還有那隻叫做斑馬的狗。
這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原本就偏僻,再加上山路的封閉。
這就等於成了一個,不允許外來安靜的領地。
在這個領地,我通過英勇的廝殺,成了這片領地的真正領導者。
這一刻,
我覺得我,像一個皇帝。
或者想一個獅王,統領著一群母獅的雄獅。
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的角逐廝殺,最終獲得了這個獅群的領導權。
江碧雲和艾雲簡,就是這個獅群裏的母獅。她們徹底的臣服的姿態表明,在昨天晚上的征服式的廝殺中,我最終贏得了這場搏鬥。
而她們兩個,就是我這場搏鬥的,戰利品,或者說是戰果。
艾雲簡和江碧雲仍然沒有醒來,想想夢境再看看她們兩個。我這才為自己鬆了一口氣,這個夢做的還真是有點周折。
我一個勁的感歎,都說日有所想夜才有所夢。我可是一點也沒有想向富克,怎麼就夢見他了呢?難道說是我在這裏住久了,他在這裏的陰氣重染的了?這樣想了後,便開始覺得總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我動了一下,艾雲簡醒了過來。
一看這情景,臉上便顯出了嬌態,這絕對是一種被男人征服後才會表現出來的嬌態。
試想一下,但凡那些得不到滿足的女人,有幾個會這樣對跟她上床的男人嬌笑的?恐怕沒有,即使有估計也不是嬌笑,而是腳踹。
“早醒了?”艾雲簡用手撩了一下我額前垂下來的頭發說。
“噓!”我指著著還在睡的江碧雲衝她擺了擺手。
“算我小看你了!人小鬼大!”艾雲簡嬌嗔著說。
這話這時候說,這完全是一種掩飾在壞話中的誇獎。
“走!咱倆到你們住的屋裏去!”我頭湊過去對艾雲簡說。
“去你的!你還想啊!”艾雲簡嘴上這樣說,可她的身子已經站起來往那屋走去。
不得不佩服她,昨晚弄了幾遍,現在居然還敢接招,想來她也算是強的了。
艾雲簡似乎也有想躲開江碧雲的意思,她躡手躡腳的出了村部辦公室的門。
我見她出了門這才從輕輕的鬆開了江碧雲,然後跟著艾雲簡去了她們住的那屋。
我剛走到那屋的門口便看見艾雲簡,她就坐在門口旁邊的那張桌子上,艾雲簡的眼神充滿了誘惑,我立刻讀懂了她這種姿勢的意思,便直接靠了過去,就那樣站在她坐的桌子跟前,站在和她糾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