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淨光本身就是帶著邪念奔著啞巴嬸來的,這一會看啞巴嬸攪鍋的那一雙白手就跟擱他心裏攪了一樣,讓他不覺的就喘起了粗氣,直接竄上去就抱住了啞巴嬸撅著的屁股。
啞巴嬸嚇了一跳,嘴裏嗚嗚嗚的叫喊了起來。
詹淨光才不害怕她叫,啞巴嬸叫喚也擋不住他要做的事。
她叫她的,他做他的。
啞巴嬸手裏掂著勺子,再加上惦記著鍋裏的涼粉,掙了兩掙便所幸不掙了,由著詹淨光的興。
其實,啞巴嬸也疲了。
原先將開始的時候沒掙脫,弄的回事多了,也就不掙了。反正就那點事,不當吃不當喝的。反正也不少啥,日子照過。
剛才叫喊的那幾聲,那是被嚇著了,看見是詹淨光後,那股嚇勁過去後也就沒勁了。
這樣以來,這就便宜了詹淨光,還怪省事依山就勢的站在灶火台跟前便解了啞巴嬸的腰帶,摟著就直奔主題。
春山叔這天因為下雨沒上地裏去,春山叔他家的牆是土牆,他擔心下雨把屋後的土坡泡濕禿嚕下來塕到房子的後牆,到時候在把後牆泡塌了,就在院後的後馬道裏出土。
當他挑著一挑子土從後牆出來,正好聽見啞巴嬸在廚房叫喚,他挑著挑子繞到廚房跟前往裏一看,一看是詹淨光正摟著啞巴嬸在弄那事。
頓時氣的扔了挑著,揮著扁擔就往詹淨光後脊梁上夯去。
可是他扔挑子的時候就被詹淨光看見了,看著是沒防備,其實心裏早防著春山叔,春山叔的扁擔剛夯過來,詹淨光伸手一抓,又一拽再一推,身單力薄的春山叔便被詹淨光推倒在廚房外麵的地上,坐了一屁股的水。
弄的濕漉漉的春山叔氣不過,便跑到灶火掂了那把菜刀便朝正摟著啞巴嬸撅屁股的詹淨光揮了上去。
一看春山叔掂了刀,詹淨光這才抽出身奪春山叔手裏的刀。
詹淨光這一奪春山叔手裏的刀,兩人往一塊這麼一湊,差距一下子就出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差距。
春山叔連到詹淨光的腋窩都不到,這種差別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詹淨光握著春山叔的手腕子,使勁一握就跟老虎鉗子一樣夾的春山叔呲牙咧嘴鬆了手。
詹淨光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春山叔手裏的刀弄到了自己的手裏,隨即抬腿照著春山叔的肚子就是一腳,春山叔挨了個結實,倒退幾步又蹲在了外麵地上的泥窩裏。詹淨光的這一腳太狠,踢的春山叔的腸子都跟斷了樣的疼,讓他幹張嘴就是喘不上氣。
即使是到了這種局麵,依然不能讓獸性未消的詹淨光住手,他顧不上再搭理春山叔,轉身摟著啞巴嬸又幹起了剛才沒有幹完的那事。
啞巴嬸看見春山叔被他踢倒自然是不依,嘴裏嗚嗚嗚的叫著,手也伸著抓著詹淨光。可她那裏是一聲莽勁的詹淨光的對手呢?立時被詹淨光反擰了胳膊摁在灶火台上,眼瞅著疼的在地上直抽搐的春山叔,卻還被詹淨光在後麵作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