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七個高,可是精瘦,跟個電線杆似的。可就愛幹那事,就跟有癮似的,一天不鼓搗一兩次就跟活不成一樣。村裏的人都喊他種驢,敢吃不長肉,吃的東西全供那根屌上了。他老婆架不住他鼓搗,整個人被他幹的臉色蠟黃泛不過來勁。曹老三把他上了啞巴嬸的事給他一說,曹老三的話把他的癮也勾了上來,這讓他也想學曹老三嚐嚐啞巴嬸的味,感受感受曹老三跟他描繪的那股子緊勁。
張老八長的壯,渾身瓷頂頂的,看上去結實的就跟場麵上壓場用的石滾一樣。曹老三的話不僅讓趙老七心癢,也讓張老八火燒火燎的,暗地裏尋著機會要按住啞巴嬸感受感受。
地裏的麥到腿窩的時候,連著半月一滴雨也沒有下。這時候正是拔節孕穗期,沒有雨可不行。村裏人的地都澆完了,隻剩下啞巴嬸跟趙老七的麥地沒有澆。啞巴嬸家的麥地沒有澆是沒有勞力,可是趙老七家的地沒有澆完全是趙老七在打啞巴嬸的主意。他的麥地就跟啞巴嬸的麥地挨著,就隔著一道地埂。
趙老七看著村裏人的麥地都澆完了,旁邊沒有雜人了,他這才接通地井連著電開始澆他家的麥地。正澆著的時候,啞巴嬸來了。
啞巴嬸也有趁趙老七的行市的意思,畢竟兩家的地挨著,趙老七澆地的時候隨便就能把她的地澆了。這也是啞巴嬸拖著沒澆的原因,她一直也操著心眼瞅著趙老七的麥地。想著等他澆的時候,央求他也給自家的麥地澆澆。
趙老七猴能猴能的,他早就料到啞巴嬸會找他幫忙澆地,他也等的就是這。果然,他剛開始澆沒多長時間,啞巴嬸便來到了麥地裏。
啞巴嬸不會說,隻會比劃。比劃了半天,趙老七硬是裝糊塗。其實,他心裏明白的跟鏡子似的。啞巴嬸的意思是讓他幫著順便把她家的麥地也澆了,澆完了她給趙老七錢。
可是趙老七就是蹲在地埂子上低著頭裝迷糊,啞巴嬸比劃急了,便過去拍趙老七的肩膀頭。其實,趙老七盼的就是這。
啞巴嬸一伸手剛拍住趙老七,趙老七一把就拽住了啞巴嬸的手,啞巴嬸剛想掙,可是趙老七隨即往下一拽,啞巴嬸身子一晃便往自己的麥地裏倒去。
那些麥接住了她,隨著她倒下,一大片麥便被她厚厚的壓在身子低下,趙老七麻利的跟猴一樣,哧溜就竄上去壓住了啞巴嬸,伸手就往下坉啞巴嬸的褲子。
啞巴嬸嘴裏嗚嗚的叫喚,使勁掙紮著趙老七。
趙老七一麵坉著啞巴嬸的褲子,一邊喘著粗氣對啞巴嬸說,別叫別叫!我這麥地我包了,我白給你澆!
啞巴嬸擔心她的麥地,這可是她們一家四口的口糧,一聽趙老七說這,啞巴嬸不動了。
這下可美壞了趙老七,他手腳並用的坉了啞巴嬸褲子,看著啞巴嬸白花花的身子,他跟隻餓狼似的就趴了上去折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