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紅看見我這樣,這才在後麵發出報複後的笑聲。
“你這是恩將仇報啊!早知道你這樣對我,我就不救你了!”幸虧我兩手撐住了地,要不然真頭攮到地上不破相都難,我拍著手上的沾的髒東西說。
“誰讓你出去地?你少裝好人!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門都沒有!”方紅不講理的說。
“你想的不少,什麼感恩戴德,還以身相許呢!好了你可以不用記著這件事的,我不在乎這個!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好吧?”我看著自己的手,雖然沒有頭攮到地上,可是手按地上後,地上的石子還是把手掌哏破了,往外浸著血。
我突然覺得特別沒有意思,便用自己的手撫著另外一隻手走了。
“你又要幹什麼去?”看見我走,不再理她,方紅在後麵喊道。
“做飯!我能幹什麼?”我頭沒回的說道。
“你……”方紅似乎這一會可能良心發現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我離開的的背影後,最終咽下了後麵要說的話。
我以為我救了她,方紅她肯定會改變對我態度,不會再欺負我。
可是我想錯了,這件事後,她似乎變本加厲了,不僅不收斂,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欺負我欺負的更加得心應手起來。這讓我非常懊悔,早知道我就不救她了,幹脆讓教育辦的牛主任把她糟蹋了算了。
雖然方紅對我的態度沒有改變,仍然欺負我。
可是她再不敢睡原先的那個房間了,而是讓我把她的床搬到我那間房子的隔壁。
我住的那間房雖然是兩個門,但是房頂是通著的。
她用的化妝品的味經常飄到我這屋,連空氣都是流通的,那就跟沒有任何的隔音效果了,晚上睡覺連脫衣服的聲音都能聽見。
有時候,我在這邊一時疏忽,如果毫不控製的放一個屁讓她聽見了,她便會立即在那邊叫:“鐵丁你又害人,你想把房子崩塌嗎?再放出去放,不然我可報警了啊!”
然後見麵就是屁簍屁簍的連著叫好幾天。
隻從她搬過來跟我挨著住後,我的日子比以前更加不堪忍受,我覺得絕對是如履薄冰。
以前我的襪子可以擱幾天再洗,可是她的鼻子極其的尖,一讓她問到,她就在那邊喊叫:“鐵丁!你想熏死人嗎?你要是再不勤洗襪子搞好個人衛生,我就上報教育局,讓你成為不洗襪子的支教典型!”
我被她弄的苦不堪言,隻好把她的話當成聖旨來辦。
另外,她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如果我睡著了,她不是在那邊跺床,就是拿著她的高跟鞋敲牆,反正想著法的把我折騰醒睡不成。用她的話說,這叫同甘共苦。
我睡的正香的時候被她弄醒後,還沒有向她抗議表示不滿,她便豬八戒倒打一耙說是我呼嚕聲太大打擾了她的睡眠。
並且還罰我給她講故事催眠。我要是不講,她睡不著也不讓我睡,沒辦法我隻好搜腸刮肚的給她講故事。
即便是這樣她的要求還是很多,說我講故事帶有地方口音,必須用標準普通話。並且還不能有隻對應付必須要惟妙惟肖生動有趣。
我無法忍受她的欺負,弄的我幾次要起義,強烈要求搬走,搬到她原先住的那個房子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