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不能明著攆疙瘩走,這樣很有些自己手軟放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趁的自己很沒有男人的血性一樣。
經受不住這一陣狂拍的疙瘩自己跑走了,反倒給邢成解了活。所以看見疙瘩逃走,邢成也隻是跟到門口,再不去攆他,任由他光著身子消失在夜幕中……
邢成從門口反轉身,看著床上的曲榮,邢成點了一根煙。
“成!你聽我說!這事不賴我!你可千萬要冷靜啊……”
這一會邢成的眼神充滿了邪性,這讓曲榮非常恐懼,她這一會嚇的要死,所有她知道的那種奸夫逃走之後,自己老公對待出軌妻子的殘暴手段行徑都以最恐怖的場麵出現她的眼前,這讓曲榮不由的向邢成解釋求饒道。
“閉嘴!你這個浪女人!浪貨!一會也閑不住的騷貨!你往後少跟老子說話!你惡心死老子了!”邢成這一會已經打累了,他扔了手裏的砍刀,有氣無力的說。
雖然他這樣,可是看曲榮的眼神裏都是惡心,那樣子就跟看見一泡臭屎一樣。
“咣當!”隨著邢成扔到手裏的砍刀,那把砍刀落到地上隨即響起一聲悶聲。
曲榮身子嚇的哆嗦了一下,驚魂未定的看著邢成。
邢成對她真是沒有興趣了,曲榮踐踏了他心裏最原始最本能的好感,這一會多看一眼曲榮,邢成都覺得她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邢成離開了門口,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在裏麵躺了下來。
然後一根接一根的吸煙,一直吸到天亮,把報複疙瘩的事盤算清楚後,這才恍恍惚惚的睡著。
這事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他也睡不著,如果遇到這事還能睡著的男人,那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心最大的男人。這一點好像隻有法國的男人能夠做到。
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報複,是男人就不能允許另外一個男人勾搭自己的女人。有句話叫此仇不報非君子,這是此仇不報非男人。
邢成睡了一會,因為想著要報複便起了床,然後騎著摩托便往鎮上趕去。
到了鎮上,雖然說鐵證如山,雖然他是受害者,但這畢竟不是冠冕堂皇的事。
他蹲在美葉的服裝店對麵的馬路上看了半天穿著皮裙子,露著兩條穿著黑色緊身褲圓潤修長美腿的美葉,因為美葉店裏的人太多,幾次站起來要過去找美葉,他都忍住了。
一直等到中午街上的人少了,他這才走過去進了美葉的服裝店。
美葉跟邢成不生,她見邢成推開玻璃門進到店裏,站著收拾著客人試穿後的衣服問道:“城!來半天了,咋不進來呢?”
邢成瞅了一眼美葉著黑色絲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心裏一動反問:“原來你早就看見我了?”
美葉把手裏收拾好的衣服掂起穿著高跟鞋腳尖,把手裏的衣裳掛到了架子上。
隨著美葉的掂起腳尖,高跟鞋的細高跟也瞬間離開了地麵,這種鞋跟跟地麵邢成的空隙,雖然讓穿著高跟鞋那雙腳格外的顯眼突出好看。
鐵成看見這一幕,不由的滾動了一下喉結,然後不露聲色的咽了一下。他不想讓美葉看見,畢竟他是一個當過兵的老轉兵,他不能讓美葉覺得自己跟村裏的那些沒有見過世麵的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