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可以躲開的,可是我卻沒有躲,而是硬硬的挨了方紅的這一巴掌。
方紅撇了一下嘴,又飽含多種情愫在裏麵的眼神看我了一眼進到了教室給孩子們上課。按照她一貫的要求,我跟著也進了教室,坐到了最後麵。
當方紅開始給孩子們上課後,教室和外麵都恢複如初。
這一會,我人雖然坐在教室裏聽著方紅上課,可是精神卻跑了。
跑哪去了呢?
跑到白桃,白蓮,白梨她們身上去了。
別說是我了,即便是換做別的男人,也一樣會思想跑毛。
要知道這三姐妹絕對稱的上人間的尤物,盡管她們從事的職業降低了她們在我心裏的標準,可是不得不承認她們的美豔。
在這一刻,我竟然情願相信她們不是從事的那種職業,而是別的什麼職業。我不想褻瀆她們,可是我做不到。
這一會我不僅心裏想著她們,而且還滋生了一股內疚。
為什麼剛才哪樣呢?或許對她們太生硬了吧?其實可以柔和一些的。即便是讓她們硬了又如何呢?要知道她們選擇從事的職業並不是她們願意從事的,她們是出於生活的無奈所迫才選擇從事的。她們不這樣有選擇嗎?難道讓她們繼續從事啞巴嬸的人生軌跡命運?
這樣強迫自己去體諒她們一番後,我漸漸的對她們所從事的職業釋懷了。我不應該那麼苛刻的,我也沒有權利去譴責人家。
我仔細回憶著剛才跟她們做遊戲時交鋒的細節,這樣一回憶,我竟然發現,我跟她們三姐妹都有過最親密的接觸,隻不過在遊戲的過程中,因為我的求勝心情都被我錯過了。
我記的她們在向我身後的小雞衝鋒的時候,作為母雞的我伸出胳膊全力阻攔時,她們是被我攔在懷裏的,她們在我的懷裏左躲又閃,情急之下,我的身體跟她們妙曼多姿的身體還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我的胳膊,我的手似乎還摸到了她們身上最柔軟的部位……而且,因為近距離挨的近,我聞到了她們身上濃烈的香味,這跟她們沿河而上飄散在空氣的香味絕非一樣。
並且我還想起她們三姐妹的手指甲的顏色,她們的指甲都塗著指甲油,白桃的指甲油塗著朱紅色的指甲油,白蓮塗的是藍色的指甲油,白梨塗的是黑色的指甲油,她們的皮膚都很白,白皮膚配著這些顏色格外醒目。
也正是她們塗的這些顏色的指甲油讓我區分出了她們的與眾不同之處,或許我很淺薄和狹隘,偏執的認為塗這種顏色指甲油的女人都是鬼魅和不安分的,這可能是內心騷動的透露。
於是,我想到了東麗姐帶我去過舞廳,以及在舞廳裏露著肚皮用塗著紅指甲油的手指夾著白色香煙跳舞的長發女人。
不過,我立刻便否認了自己的這種想象。我無論如何接受不了白桃三姐妹是在舞廳跳舞的那種,我寧願她們是那種高級的,而不是那種隨便的便宜的那種。
對於這一點我是聽說過,在她們從事的這個行業中,分著三等。一種是最低級的,比如在公園,無論什麼人,隻要給錢就可以,街上的那種沒有固定場所的;二種是那種有固定場所相對來說收費比較高一些的,但是她們也是隻認錢不認人;三種就是處於高級的檔次比較高,這種一般不主動出擊,她們通過中介人提供的地址,根據自己的心情和對服務對象的條件進行選擇性的接活,如果她們看不上的,她們根本就不會接活,接與不接的主動權在她們自己手裏掌握。當然從事這種行業的最高境界,那可能就是包養了。一旦被包起來,那簡直就是一步登天,徹底是烏雞變成彩鳳凰。不過,這也因人而異,對於那些熱愛這種行業的人來說,即便是被包養,可她仍會不安心隻服務專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