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看了我一眼,意思在說看你急的,咋這麼存不住氣呢?
“邢成雖然表麵上出去三年沒有回來,但是暗地裏他也回來過,隻不過是沒有人發現罷了。所以對於村書記詹國才和會計王顯跟瘸腿曲榮事,邢成都知道。他去詹國才家完全就是去報複!”白果說。
“報複?怎麼報複?”
我不解的問。
“自然是用男人的方式報複了,你能會不知道?”
白果那張俏臉上竟然露出了詭異的笑。
這一刻我都開始懷疑她真實的年齡了,這麼一個花季少女怎麼會這樣呢?是不是早熟?還是她經曆的太多,家庭的不幸讓她過早的知道了人事?
我被她這種詭異的笑弄的很不好意思,不由的避開她的眼神。
這是一個很可笑的場麵,我一個支教老師竟然被自己的女學生弄的不好意思起來。
麵對白果我又不能太過於做作,隻好掩飾著尷尬訕訕的笑。
“邢成挑了一個適合於翻牆越院的夜晚,趁著夜色便去了詹國才的家,當然他不是從正門進去的。邢成當過兵,而且還是偵察兵。對於擒拿格鬥攀爬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扒著詹國才家的牆頭便翻進了詹國才的家,詹國才家的狗剛叫了兩聲,便讓邢成上千卡著脖子提起離了地,哢嚓一聲便扭斷了脖子。”
“這麼厲害?”聽白果說到這,我不由的插話說。至於我插話的原因,那是我有些不服氣,我覺得白果有些過分誇張了。
白果沒有理我,隻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詹國才聽見動靜便從屋裏開門走出來,剛到門口便被邢成從後麵用刀紮著喉嚨上的動脈控製住了。
“爺爺饒命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隻要不傷害我,我要錢給錢,要啥給啥!”詹國才這種人最在乎自己的命,詹國才不缺錢,從他爹就開始當村支書開始斂財,到了他當了村支書依然是斂財,早就斂財斂的盆滿缽漫,所以對於別的他一概不在乎。”
“邢成接受了他的這個建議?”
我知道這不是邢成的作風,但我故意問道。
“邢成怎麼會接受他的建議呢?如果想讓詹國才用錢來擺平這件事,那邢成就不用選擇一個這樣適合夜間作案的時間翻牆越院到他家裏,用刀頂著他的脖子這樣相逼了。”白果跟我解釋說。
“那他想怎麼解決?”我很想知道邢成報複詹國才的方式,我問道。
“邢成沒有接詹國才的話,隻是繼續用刀頂著詹國才的脖子往屋裏走。到了客廳,邢成一腳上去便跺向詹國才的腿彎,詹國才頓時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上。然後不待詹國才反應過來,又是一腳飛起,正中詹國才的下巴,頓時將詹國才踢的脖子後仰,然後摔在地上。”
“這個詹國才也太窩囊了,他平常在村裏不是橫行鄉裏嗎?這一會是怎麼了?他怎麼不還手呢?”我不僅想起了詹國才平常的表現,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就那麼束手就擒呢?不過,我也想起了我收拾他時的情景,他也就是一個硬的怯軟的捏的人,沒有一點球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