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要罰我呢!沒想到獎我!”
喬東梅一高興對我不是罰酒是獎,但她從不直接說。喬東梅聽了我的這話,在那邊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壞蛋!小滑頭!你看著!等你回來,我不僅要罰你,獎你,還要跟你算新帳老賬一塊算呢!”喬東梅笑著說。
她雖然是笑著說,但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我更能想到她的強勢。
這讓我不由的一陣膽寒,不由的說道::“那還有命嗎?”
喬東梅在那邊笑的更厲害,嬌喘著說:“說的跟不行樣!我還不知道你!你就裝吧!”
女人能說這話,這基本就是對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時的表現的肯定,這對於男人來說可能比任何物質上的獎勵都更容易讓他獲得成就感。
我再次被她的話激勵的像吹響號角等待衝鋒陷陣的勇士,如果喬東梅現在就在我身邊的話,我肯定就下手了,用實際行動再一次獲得她的稱讚。
“我裝了嗎?”我故做不知反問道。
“裝不裝的,你自己還不知道啊?還要我說?”喬東梅帶著嗔怪的口氣說道。
“一般般了!可沒你說的那麼好!”我故意說道。雖然我心裏美的跟吃蜜了一樣,但是我嘴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半點。我始終知道自己的身份,人家是掌握我的命運的人,是對我有恩的人,即便是我們的關係不一般,但是這一點是永遠改變不了的。而我要獲取更大的改變,那就是要夾著些做人,不能在她跟前顯擺,讓她對我產生任何不好的看法。
“嗬嗬!小鐵!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的這種謙虛了!即便是自己很行,做了很多的事,可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這一點非常讓人喜歡!”
喬東梅說的很實在,我能感覺到她說的真的,不是在哄我開心。其實,我是什麼身份呢?人家怎麼會哄我呢?
“你可別誇我了,再這樣誇我,我可是會驕傲的哦!”我被她這麼誇,還真有些不適應,覺得自己的臉都紅了。要知道我從上學到現在,老師也沒有這麼誇過我。一般老師不是擰我耳朵,便是罰我。後來遇到的老板也總是聲色俱厲的嗬斥,像喊畜生一樣的招呼我幹這幹哪,但是最後還是像攆狗一樣的,把我掃地出門攆走。所以,我以前老有一種流浪狗的感覺,始終有一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危機感。可是現在卻沒有了,不僅沒有了,而且還獲得了喬東梅的誇獎,弄的我暈暈乎乎的飄飄然,甚至還有一種自己真是一個寶貝的虛幻感。
“我誇你可是讓你再接再厲的哦!可不是讓你驕傲的,你要是敢給我驕傲,小心我可不要你!”喬東梅可能是故意要逗我,聽我這麼說後,她也半真半假的在電話說道。
“幸虧我沒有被誇暈,不然我還真要驕傲呢!要是真驕傲了,惹你生氣了,那你不要我了,讓我怎麼辦啊?那我豈不是要可憐死了啊!”
我自己聽了自己的話都懷疑這話是我這麼個大男人說的嗎?我什麼時候怎麼變成這樣了呢?這種感覺讓那種臉紅的感覺更加厲害了。
“怎麼了?你害怕我不要你啊?”喬東梅倒是對我這種說法很感興趣,我剛說完,她便問道。
“怕!怕的不行!”我嘴貼到話筒上,盡量讓自己男性的聲音原汁原味的傳給她聽。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是愛生氣,指不定哪一點你惹我不高興,我就不要你!”喬東梅霸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