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一個弱女人在家,他們天天想著法的為難我,又沒有人幫我,我一點門也沒有啊!再說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圖著那事。我要是不滿足他們,那我根本就沒好日子過。我這也是苦衷的啊!”曲榮居然跟我哭訴著為自己做出的那些不齒的事開脫。
我當然知道她這是給自己開脫,或許每一個做出了這種事的女人東窗事發後都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為自己辯解開脫,雖然有些讓人犯惡心,但也是人之常情。
也許曲榮說的不假,在刑成被詹國才用散彈槍熏了一槍後,身單力薄的他選擇躲避這條路後,他便把曲榮拋給他們。要從這一點來看,刑成也並不是沒有錯。別說人了,即便是在動物界,一旦雄性動物在廝殺搏鬥之後,敗的一方便會灰溜溜的逃走,卻把自己的配偶丟給戰勝自己的對手。
那些取勝的動物,便會取而代之先前雄性動物所用的一切權力,包括那些雌性動物。
雖然曲榮不是那些動物,可她是刑成的女人。
不從愛或者喜歡的角度出發,隻憑她是刑成老婆這一點。詹國才和會計就會選擇報複她,而男人報複女人的手段似乎也隻有這種方式最具有發泄性,內心的憎恨就會發泄的更徹底一些。這或許就是詹國才和會計選擇欺負曲榮的真正目的,至於別的原因,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她一個瘸子,再美能美到什麼地方去呢?一個殘疾人而已,又不是殘缺的美維納斯,想染指她,這也要很大勇氣的,甚至是需要變態的心理才行。反正無論誰行都可以,但我不行。一想到她那條變形的瘸腿,我會興致喪失的。
“刑成不是原諒你了嗎?你怎麼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我這話明白著就不向她。
曲榮也聽出了我這話的意思,便說:“原來你也這樣看我!”
我硬著心腸說:“要想沒人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曲榮一聽很激動,噌的站起來對我說:“我就知道你們這樣看我,可是我不這樣行嗎?你知道詹國才和會計是怎麼對我的嗎?”
曲榮的聲音很大,其實,已經是吼了。
我指了指對麵的座位說:“有理不在聲高!有啥好好說!”
曲榮根本不聽我的,她仍然吼道:“聲音小你聽嗎?我這麼大聲你都不聽,我聲音小了,你就聽了!”
我見她這樣不可理喻,於是便站了起來,直接就往外走。
“你不能走!”曲榮一見我要走,立刻瘸著腿用身體堵住了門。
“你要是再這麼大聲叫喊的話,我還是要走!”麵對不聽話的曲榮我隻好采取以毒克毒的方式,這種非正常方式解決這種事情最對症。
果然,曲榮老實下來,她怯生生的說:“好吧!我小聲說,喜歡你能好好聽我說!”
我見她這樣,這才重又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