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叮……嗡……。”
“夠了,做人不要囂張過了頭,凡事給自己留條退路,日後也好相見。”廉頗站在十米開外,側著身說道,臉上毫無表情。
廉儷茹聽到廉頗說話,像是聽到了之音,語帶顫音道:“爹……快來救我……殺了趙括這個混蛋……。”相對於上次的長街侮辱,廉儷茹這次感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她現在完全相信趙括可能會把她淩辱的隻剩下一口氣,陰森詭笑的趙括看起來跟魔鬼沒有兩樣。
趙括的手在廉儷茹的恥骨上按了按,小聲道:“你爹的麵子夠大,不過以後別給自己找麻,你爹不可能時刻在你身邊保護你,再闖出這樣的禍,我還有很多手段給你嚐,保證讓你畢生難忘。”
廉儷茹閉嘴不語,身子明顯的顫了顫,趙括的威脅是赤裸裸的,她相信趙括能說出來就肯定會幹的出來,這次算是捅了馬蜂窩,吃大虧了。
廉頗將自己的披風摘下來團成團拋給女兒,道:“馬上回家去,以後沒我的允許私自出府,家法伺候。”當趙括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廉頗道:“馬服君在內宅呢!讓你現在就過去。”
“抱歉了,如果不是她玩的太過火,我不會如此折辱她,希望將軍別放在心上。”欺負了人家的女兒,又叫人家別放在心上,估計趙括是這麼幹的古今第一人。
趙奢看見一身濕衣的趙括走進房間,馬上把準備好的幹爽衣衫遞過去,道:“括兒把衣衫換上吧!霏霏小姐已經醒了,這是一場誤會……。”
藺相如接著道:“還得感謝括公子搭救之恩呢!如果不是括公子跳入水中救人,霏霏性命堪憂,藺如欠了括公子這個人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還……。”
趙括笑道:“相邦客氣了,這個人情趙括還真想討要,趙括對廉頗將軍的女兒甚有好感,希望相邦能給扯扯紅線,成就趙括的美事。”
趙括是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故意說的,他這招以進為退,保證能把廉儷茹嚇跑,就算廉儷茹不跑,廉頗也會把廉儷茹藏起來,免得落入他的手裏,那他再怎麼淩虐廉儷茹就都是合法的,廉頗這個嶽父也管不著了。
藺相如沒想到趙括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對他來說是個好事,求之不得,一旦趙奢和廉頗聯姻,不就等於把趙奢爭取過來了嘛!那時他們組成鐵三角,趙國貴族隻有被打壓排擠的份。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三日之內給括公子答複,相信我這張老臉還管用,君上,我就等著喝喜酒嘍!”藺相如有把握說服廉頗答應這門親事,不過藺相如要是知道剛才趙括差點把廉儷茹辣手摧花,估計就沒這麼大信心了。
廉頗聽到了趙括求親的話語,心裏抽動了一下,在他看來這是歹毒心思,剛才趙括被他打擾了好事,現在還想通過求親來折磨儷茹,這如意算盤撥的真好,可惜他廉頗還不把馬服君放在眼裏,不想結這門親事。
藺相如見廉頗進來,忙道:“將軍來的正好,方才括公子向儷茹求親了,這門親事門當戶對,不知將軍以為然否?”
廉頗沒有正麵回答藺相如的話,而是扯到了藺霏霏落水的事情上,道:“剛才儷茹都說了,是她打的石子才使霏霏落水,而這一切都是趙臻和她密謀好的,看來趙勝已經知道了相邦的心思。”
藺相如哦了一聲,眉頭皺了皺,道:“將軍請坐,藺如有些話想對君上和將軍說,而且都是藺如的肺腑之言,不管怎麼樣,還望二位能聽藺如說完,可好?”見二人點頭,藺相如長出了口氣,隻要能坐下來就好,憑他的口才,打動趙奢有很大希望。
趙括在屏風後麵換好衣服,坐到趙奢身邊旁聽,他知道老爹趙奢這麼做的目的,是把他推到趙國的頭麵人物麵前,讓他有更多的機會參與其中,也算是在實踐中培養趙家的接班人吧!
藺相如道:“放眼天下,以齊楚燕韓趙魏秦七國為最,而又以秦國最強,自衛鞅變法開始,西秦國力與日俱增,山東六國一對一的跟秦國相抗衡,輸多贏少,好做君上為大趙贏了閼與之戰,強秦數年內必不敢輕舉妄動,不知二位以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