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說吧。”一下子把李羽摔出去之後，白蛇大口喘著氣。就在不久之前，他還以為自己能輕而易舉地擊敗他。
“沒想到你還真的有些本事啊，要不是那怪老頭……”白蛇好久都沒有如此開心過了。逼迫得自己背井離鄉遭人各種改造的罪魁禍首終於躺在了自己麵前，這種場景他已經無數次在夢裏見到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後麵的門也被人從裏麵一下子打了開來。商素昕終於夠到了門把手，使勁一掰，一下子就打開了。
同時又因為身體被捆綁住的緣故，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平痕，直接摔到了車外。
這一下衝擊如果是個普通人的話，興許覺得還好，不過對她來講，身體重重摔在地上的感覺差點是她失去了意識。
“好疼……”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被劃傷了很長一道口子，血液正在滲出來。
“喲，小姑娘你好啊。”白蛇很開心地轉過身來。這個女孩是自己的目標，按照雇主的說法，隻要成功殺掉她，以後可以保證即使是那個怪老頭都不能隨便動自己。
“你，你這個混蛋！”她盡全力想要把自己身體翻到正麵朝上，卻發現怎麼都做不到。稍稍回頭看了一下背後，才發現那居然是一捆炸藥。
“別動哦，或者你可以選擇讓大爺我爽爽，那之後我允許你自己決定是被炸彈炸死還是我一刀捅死你。”
白蛇一邊說，一邊撿起了地上的刀刃。他將刀尖緩緩按入自己的皮膚，直到血液滲出來才伸出舌頭舔去。
“你這人……”商素昕哪裏見過這陣勢，隻覺得一陣說不出的惡心。
“覺得我很難看？哈哈，那你先想一下自己的出境吧，難道我的提議不好麼？”
“別過來！我告訴你李羽他……”瞬間，她看到了和自己一樣趴在地上的李羽。一陣眩暈的感覺立刻就衝入了腦海。
他……趴在地上？怎麼可能？這人……對啊，他也隻是個人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覺得這人是無所不能的？
商素昕下意識地想要喊叫，卻沒有喊出聲。炙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來，直到滴落在跑到上才發現是淚水。
“啊？這就嚇哭了？”白蛇咂了咂舌，“你知不知道為了殺你，我受過多少非人的訓練？老子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啊。”
“可是那又……”
“你想說和你有什麼關係？哈哈哈，為了殺你才受的訓練啊！換而言之，這都是你的錯啊！”白蛇再次轉過身，看向李羽。
“你是不是覺得這人很厲害？是的，的確很厲害，但是老子比他更強啊！”
“不，不是的，他……”商素昕在心裏喊了無數遍李羽的名字，但是自己也知道那是沒有用的。
雖然無數次地想過，離開家的自己會怎麼樣，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死在這個地方。而且這人的話，估計不會給自己一個痛苦吧。
“……”她緩緩閉上眼睛，冰冷的感覺開始遍布全身。
白蛇非常享受這種把人逼入絕望的感覺，他蹲下身子，試圖用匕首割開女孩的領子。
“你最好不要那麼做。”幻聽從背後傳來。
“切，是不是今天的藥忘記吃了啊。”白蛇自言自語道。
“不，你沒有忘記吃，但是我覺得該加量了！”
“啊……”商素昕瞬間睜開了眼睛。一開始自己也以為是幻覺，但是這第二句話絕不可能！
她盡全力抬起頭，向前望去，李羽就站在那裏。他的衣服上有多處破損，透過破損的部位能看到一些輕微的擦傷。
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氣定神閑地站著。
“你……你為什麼？”白蛇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對於自己的力量，他是有信心的。
在接受訓練的過程中，自己曾經直接把人一下子摔死了。這人居然沒事一般爬了起來？
“為什麼……沒為什麼啊，你一下沒有把我砸死唄。”李羽歎了口氣，如果不是這人的話語把自己氣得夠嗆，他本來還想多裝死一會兒，看看能不能聽到一些有關商素昕的情報。
“怎麼可能？我那一下可是一點都沒留手啊！”看著李羽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走來，他突然覺得氣氛和剛剛不一樣了。
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和剛剛的對手比起來，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
下意識地，白蛇高喊道：“他娘的我次啊不管你吃錯了什麼藥，再過來，我就直接炸死這女……”
“那你炸啊。”李羽微笑著看著他。